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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阴阳合-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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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露沾湿帘帐时,胡小七醉眼朦胧地从床上爬起。他刚撑起半边身子,又跌回朱焰染着佛手柑气味的胸膛,后腰处未消的指痕贴上对方滚烫的肌肤。

“将军,马已经牵到您帐外了。”

侍卫的声音从帘外传来,胡小七摸了摸像被药杵捣过一夜的腰肢,咽了咽口水,正要应声,朱焰带着薄茧的掌心已覆上他的唇:“将军昨夜染了风寒,不宜骑马受风,今日将军同我一起乘马车静养。”

胡小七涨红了脸,反手要掐他胳膊,听到头顶暗哑嗓音又起:“后面几日都不宜骑马,把马车拉过来。”

“又自作主张,本将军没事。”小七挣扎着从他怀中出来,逞强说着,“哪里就这么娇气?马都骑不得?”

“昨夜您可不是这么说的。”朱焰衔住他耳垂低笑,指尖划过腰间青紫,“也不知是谁,要死要活的?”

铜镜映出两具交叠的身影。胡小七系衣带的手被握住,朱焰的唇沿着他脊椎游走。小七微微侧颜,便正好印上他的唇,二人又缠绵一番,才不舍地下了床,给对方整理起了衣衫。

“这纯阳之体竟是这么有用,早知道亲一下就能好,第一天我就不拦着你了,省得还受这么大的罪。”

朱焰闻言,略带委屈:“受罪?将军是怪下官技术不好?”

“技术?”胡小七转身将人按在台前,欺身而上,眉眼挑起,“你有技术吗?”

朱焰顺势仰头咬住他襟口盘扣,将其扣紧:“那下官多学习,多练习,一定好好伺候将军。”

“不必了!”胡小七连连摇头,“你......天赋异禀,还是不要再学了。若是学来些花样,我可受不住。”

“那将军是接受下官了?”

胡小七转过身,对镜整理起自己的衣带,“昨夜不都已经说过了,本将军说过的话,不喜欢说第二遍。”

帐外突然传来周墨昌的咳嗽声。

胡小七夺过玉带正要系,却被朱焰勾着腰拖回怀里:“将军怎么这般薄情。没关系,那下官多说给将军听。我喜欢你,我爱你,我要跟你成亲......”

胡小七微微抬头,含着笑听他学着昨日阿丽娜的语气,说道:“明明没吃饺子,怎么这帐里都是醋味?”

朱焰顺势在他嘴角浅酌一下,“下官倒觉得是甜味。”

“她还有一句呢,说要嫁给我,要给我生孩子,你怎么不学了?”

“下官生不了,但将军若是想生,下官倒是可以去查查古籍偏方,看看有没有这方面的记载。”

胡小七捶了他胸口一拳,才抬起手臂,让他给自己系好玉带,“她就是个小姑娘,心智都不成熟,说要嫁给我,其实只是看上我家的假山还有厨子了,你用不着吃她的醋。到了宫里,我求陛下给她找个高门贵族嫁了,谁家还没个假山了。”

二人一前一后从营帐中走出来,周墨昌看着胡小七气色红润,素来白净的脖颈缀着红梅,扯了扯他的衣袖,挤眉弄眼道:“将军这是成了?这人可还尽心尽力?”

他着重加强了后两个字,引得小七想起昨夜种种,绯晕染双颊,还偏偏强装镇定:“嗯,以后不用再找人给我治病了。”

“那这个人,是给他点银票?”

“不用。”

“那他要田产?”

“也不是。”

“啧啧啧,看着挺正人君子的,不会是要美人吧?”

胡小七抢过羽扇猛摇:“他什么都不要,你不用管了,以后他继续留在府里做府医。”

“哦——”周墨昌看着他支支吾吾的样子,尾音拖得九曲十八弯,“他该不会是想做将军府主母吧!不是,主夫!”

胡小七本就心虚,清了清嗓子:“咳咳咳,没有的事,你别胡说。我怎么可能和男人成婚,陛下不打我,我爹也会来打死我的。”

“将军知道就好,您没开过荤,第一次难免动情,属下都懂。都是过来人,这良木千千万,您可千万别犯傻......”

那周墨昌正叽里咕噜说着,马车缓缓驶来,车帘被金镶玉如意挑开时,朱焰腕间还缠着胡小七的束发丝带。

“周大人,将军恶疾刚好,不宜久站,有什么话不如进来坐着聊?”他含笑扫过周墨昌抽搐的嘴角,“下官刚磨好了银针,给周大人去去寒湿如何?”

“不用了,不用了。朱太医照顾好将军就行,”周墨昌见他故意将吻痕暴露在晨光中,二人眉目传情,自是浓情蜜意,也不好再插嘴,只好策马前行,摇着脑袋,离他们远远的。

旁边阿丽娜又来找过几次胡小七,听说都城里还有比他家更有钱,更豪华,更漂亮的贵族宅院,便也不再吵着要嫁给他,算是得了清净。

只是没了旁人打扰,初试云雨后的朱焰,可没轻易放了胡小七享清闲。

车马颠簸,便是连力气也省了几分。

“郎...郎中...你...还要多久...”

“将军是要快一点?”

“别...别再用力了。”胡小七将脸埋进厚厚的毯子里,半张着嘴喘息,“你这身子也有些好得过分了吧?昨夜才折腾半宿,今日怎么还这般精神。青天白日,本想补个觉,你偏不让人安生。”

“就是青天白日,才更能让将军看清下官一片真心。”朱焰俯下身子,去寻那唇齿间露出的一点舌尖,低语间满是痴缠情欲,“将军平日发号施令,吼声震天,怎么一到车里,叫得跟只猫儿一样?”

小七听着马车外热闹的动静,为了忍住呻吟,只能紧紧咬住身下的毯子,呜呜咽咽,反而更加魅惑。

“这车今日...怎么感觉...格外晃?”马车一下下摇动,将言语都撞碎。

“下官让他们停下检查看看?”

“不!别...别停...一会...一会我亲自去。”

这一路上,二人白日执手,坐看云卷云舒;夜晚相依,卧享花谢花开;胡小七仿佛陷入了蜜罐中难以自拔,朱焰更是如同坠入梦境,再也不愿醒来。

二人都是第一次开荤,胡小七只听人说这床上乐趣无穷,如今病好,即使那人毫无章法,但也是欲罢不能;朱焰更是隐忍千年,方能在凡间这如梦之境难得放肆,不用考虑将来如何相处的问题。干柴遇烈火,一盒玉容膏不到半个月便用完了。

这日,侍女看着胡小七派人送进寝室的一箱全新的玉容膏,一边给刚下朝归来的胡小七更衣解冠,一边打趣道:将军这皮肤白嫩细腻,我们女孩子都比不过了,怎么还买这么多护肤膏?

胡小七脸颊微红:“你们女孩子生来便是香香软软,不需要这样东西画蛇添足。我是沙场滚出来的,趁着最近太平好好保养保养,上朝方能不输给那些文官,等上了战场又成了胡子拉碴的粗汉一个。”

“将军怎么耳朵这样红,可是病了?”正说着,朱焰推门走进来,自然地坐在了他身边,将手搭在了胡小七的左腕上,对身边的侍女吩咐:“本官要给将军检查一下身体,没有唤你们,都别进来。”

侍女们点头应了,鱼贯而出,贴心地将门窗都关好,房内只剩他们二人。

朱焰瞥了一眼床边未开封的箱子,眼神闪动,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可诊出什么了?”胡小七歪着脑袋,笑容灿烂。

朱焰俯身在镜中人侧脸烙下一吻:“将军这脉象......是有喜了。”

“哦?喜从何来?”小七眉梢眼角溢出的笑意,让人无法压抑内心悸动。

朱焰压着眼中的□□,垂眸看向他腕间旧疤:“您吩咐下官研制的瘴药,最后一次试药结束,之前那些副作用已经都消除了,可以用到军中去。”

“真的?”小七坐直了身子,眼睛泛着光,“我们每次过岭北山中,将士们都会因中了瘴气,头晕目眩,光是路上都要耽误好久。有了你这药,以后大家就不用受瘴气所困!”

“这么说,将军是不是得犒劳犒劳下官?嗯?”

胡小七反手扣住了他搭在自己腕上的手掌,将他死死扣压在花窗下散落的软枕上。因为胡小七睡觉容易乱踢乱踹,在几次将朱焰踢到床下后,整间寝室就都铺满了羊毛地毯和软垫。

“本将军的赏,怕你受不住。”胡小七低下头,唇齿厮磨间扯开绣金腰封,将他衣衫脱去。

朱焰抽身的一瞬间,手掌轻轻掐住了他的脖颈,命令的口吻留下两个字。

羊毛毯洇开深色水痕,胡小七攥着散落的发带,在颠簸中咬住了朱焰肩头,似在驯服一匹脱缰野马,拽着对方手掌按在自己狂跳的心口。

事毕,朱焰抻过来一条绒毯将其包裹,横抱在身前带他去浴室清洗,双腿蹭湿了朱焰的臂弯。

眼神迷离的胡小七无力地蜷在浴池边,舔了舔嘴角白痕,声音沙哑:“我是有病不假,可你这样真的是正常男人么?”

胡小七本来只打算故意挑弄他一番,想着晨起已经缠绵过许久,这会子怎么也不能再有力气了吧,可又怎知枕边非人哉!

朱焰含住他的舌尖吮吻,没有了刚刚攻城那般凶狠模样,舀起温水缓缓浇在他发顶:“将军过奖,下官所做,都是为了尽心伺候将军。”

秋去春来,乔木褪去了火红的外衣,枝头渐渐萌发出嫩绿的新芽,宛如点点翠玉镶嵌于灰褐的枝干间,冬日的沉寂被春风吹散,接亲的唢呐声渐渐多了起来。

这日一早,将军府外又是一阵阵锣鼓喧天,鞭炮齐鸣,惊散满室春潮。

“哎呀!吵死了!好不容易休沐,连个懒觉都睡不了!”小七本来想着今日休沐,左右无需早起,昨夜拉着朱焰放肆得晚了些,感觉才刚睡下没多久,就被接亲的喧闹声吵醒。“最近什么日子啊!怎么这么多成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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