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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禁林与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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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嗤笑一声:“你没必要重复说一样的话。”

马人并不为他不礼貌的言语而感到冒犯。费伦泽说:“变化的力量,新的人或事。同样吉凶难料。”

“你们该离开了。”他再次重申。

“马人是这样的。”在费伦泽和罗南温和又不容拒绝的阻拦下,他们不得不调转方向,踏上返回的路,乔治对赤井秀一说,“他们只关注月亮周围的东西,神秘又无聊。”

琴酒非常讨厌这种作风,他把罗南和费伦泽的话当作故作高深的废话,赤井秀一却若有所思。

夜色更深了,随着他们的离开,马人也转过身,慢慢跑回了森林深处。

四人缓步朝禁林出口的方向走去,弗雷德竖起耳朵,生怕在回程的路上被海格发现。

“我听到了新的声音。”赤井秀一慢慢说。

嗒嗒的、踩在树叶上,像马蹄声,但又更轻一点,琴酒怀疑是不是马人幼崽之类的,声音越来越近,像是来自左边低矮的灌木丛。四人有些戒备紧张,琴酒上前一步,拨开繁密而碍事的灌木。

漂亮的、金色的毛发在银白的月光下熠熠生辉——是独角兽的幼崽。

“天呐……”弗雷德直勾勾地盯着它,嘴巴不自觉地长大了。

赤井秀一后悔没有带上相机了,他应该为如此纯洁美丽的生物留下影像记录,然后将胶卷寄给妹妹,他相信真纯会喜欢的。这样的独角兽在那一瞬间满足了赤井秀一对魔法界的美好想象,让他感觉这一晚的劳累都是值得的。

“难道独角兽会迷惑人吗?”琴酒嘲笑道,“你看上去像个傻子。”

赤井秀一不为所动——他可不是琴酒这样的冷血动物!而且双胞胎比他要更加失态。乔治蹲了下来,小心翼翼地向独角兽幼崽靠近。金色的幼崽稍微后退了几步,珍珠一样的眼睛里流露出几分好奇和警惕。

双胞胎将魔杖放在地上,示意自己没有恶意,他们的脸上是纯然的喜悦与怜惜。独角兽幼崽谨慎地接近这两只11岁的人类幼崽,似乎是察觉到他们身上的无害,乔治的手终于成功放在了它金灿灿的鬃毛上,温柔地抚摸着。它伏在了地上,眼睛微微眯起,看起来十分惬意。

赤井秀一上前一步,主动显露出了温柔与弱小。独角兽却对他格外防备,幼崽支棱起四肢,突然从地上起来,摆出防御的姿态。

“哈,”琴酒勾起一抹兴味的笑,“它闻到了你身上的腐臭味。”

赤井秀一充耳不闻,他学着双胞胎之前的样子,小心的靠近,独角兽后退几步,凝视了他几秒,转身消失在了黢黑的树丛中。

韦斯莱双胞胎发出响亮的叹气声,脸上同时流露出明显的遗憾。

“我们是一样的。”赤井秀一回头看琴酒,“它也不会喜欢你的。”

四人继续往回走。韦斯莱双胞胎的脚步明显放慢了,似乎还在期待有什么神奇而浪漫的邂逅。赤井秀一和琴酒走在前面,确保自己时刻处在双胞胎的视线中,又能防止对话被听见。

“独角兽的血液能让人长生。”琴酒话里充满了黏稠而汹涌的恶意,“想想会有多少人想要杀死那小家伙,嗯?”

赤井秀一平静地回答:“如果你想要一条被诅咒的生命的话。”

他们在接下来的行走路上保持了沉默,直到走出了禁林。海格的小屋房门紧闭,屋里摇曳的烛光微弱而暗淡。

双胞胎脸上还残留着没能再见到独角兽的遗憾。乔治说:“费尔奇也许会锁门,也许会在门厅守着,我们不能就这么回去。”

“李今晚在弗利维教授那里关禁闭,所以没能和我们一起,但他会在八楼的空教室接应我们。”弗雷德轻松地说。

他们从魁地奇球场的格兰芬多休息室拿了两把扫帚(“查理会理解我们的。”弗雷德理直气壮),双胞胎共骑一把,而赤井秀一不得不缩在琴酒的身后——虽然Top Killer并不喜欢飞天扫帚这种飞行手段,但当你必须使用它时,扫帚的控制权必须掌握在他手上。

他们骑上飞天扫帚,用力蹬了一下地面,于是升了上去,夜晚微凉的冷风呼呼刮过两人比一般男孩长了不少的头发。皎洁的月光下,琴酒的银发泛起与本人严重不符的神圣光泽,模糊又高贵,像那种在海中央用美貌与歌声引诱水手的海妖,漂亮而危险。长袍在身后呼啦啦地飘扬,他们的几缕头发交缠在一起。

当然,在赤井秀一被琴酒的银发糊了满脸后(甚至差点吃进嘴里),他就再也感受不到这头保养良好的长发的魅力了。

风有点大了。赤井秀一眯起眼睛,他们在高空中,在毫无人性的气流激荡中保持着岌岌可危的平衡。他不得不攥住琴酒长袍的一角。

“你希望我像电影女主角一样环抱住你的腰吗?”他凑近宿敌的耳边,带着明显的笑意和恶意调侃道,近乎耳语。琴酒感到一阵恶寒,耳后赤井秀一温暖的气息在寒风中显得格外突兀,甚至让冷酷杀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突然有点后悔坐在前面了,应该让赤井秀一负责掌控扫帚,耗费掉他不必要的精力和内心的躁动,毕竟再怎么不信任,赤井秀一也不可能真的带着他一起自由落体、同归于尽……是吧?

琴酒又有点不确定了。他自认为很了解莱伊,但他其实没有那么了解赤井秀一,至少不了解11岁的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大笑起来,引来双胞胎的侧目。他不会真的抱住宿敌的腰的(他发誓琴酒的本能会让他惨死在高空),他只是将手搭在琴酒的双肩,以保持身体的稳定。他终究不想从几十英尺高的地方摔下去。

他们飞向城堡上层,八楼的一扇窗户开着,探出李·乔丹的脑袋。李朝四人招手,窗户足够大,几人直接乘扫帚飞了进去。

赤井秀一从扫帚上下来时,感觉自己的头发乱糟糟的,琴酒也同样——长发就是这点不方便,而两人都不喜欢用发圈扎好。李和赤井打了个招呼,对琴酒只是礼貌地点了点头。

他们将扫帚藏在了这层的一个扫帚间,弗雷德保证会在明天——哦不,是今天白天——及时将扫帚归还,绝对不让格兰芬多魁地奇球队发现。三个格兰芬多在做完这一切后径直返回了公共休息室,赤井秀一听到了他们的口令“狮鹫”。而两个斯莱特林不得不穿过大半个城堡回到他们的地下室。

天呐……从八楼到地下……各种奇怪的楼梯和画像……赤井秀一祈祷费尔奇因为时间太晚了所以早早入睡,不要再在城堡里转来转去了。

两人溜进身后的一条走廊,走下一段狭窄的螺旋形石梯,隔了老远就听见皮皮鬼的声音,又不得不躲进旁边狭窄的扫帚间。赤井秀一和琴酒几乎贴在了一起,比之前在飞天扫帚上挨得还要近,近到赤井秀一甚至感觉到琴酒腰间别着的Beretta,硌得他骨头痛,近到他能闻到琴酒手臂上若隐若现的血腥味。先前在空中还只是前胸贴后背,现在却是面对面挤在一起,两人个头差不多,不得不各自向两边微微侧过头,才避免鼻尖相抵的暧昧。

当然,局外人看来的旖旎和心照不宣,放在两个当事人身上就只是单纯的呼吸不畅和行动不便了。琴酒皱紧了眉头,而赤井秀一很不注意形象地翻了个白眼,两人都在心里暗骂对方的碍事,还不能说出声。

还有碍事的头发。赤井秀一几缕蜷曲的黑发在他扭头的时候扫过琴酒的脸,微微带着痒意,让11岁的杀手脸色更加难看。扫帚间昏暗狭小,空气缺乏流通,带着让人极度不喜的霉味,再沾染上杀手不满的冷意,凝固得让人窒息。

直到皮皮鬼的声音终于消失在走廊尽头,两人打开窄门,一起从里面出来,才长舒了一口气。之后的行动倒是顺利,两个斯莱特林溜回到公共休息室,期间没有被任何人发现。休息室已经没有人了,德里安·普塞的变形课论文还摊开在桌子上,只写了寥寥几行,且单词之间、行与行之间间距极大。

他们回到寝室,又进行了简单的洗漱。躺在床上时,赤井秀一忍不住想起了困扰他一路的、马人们意义不明的话语,尤其是罗南的自言自语。

时间是最美妙的魔法……也有可能是诅咒……

变化的力量,新的人或事……吉凶难料……

我和琴酒,会是这样的变数吗?对于原著来说?听起来像是什么三流的穿越故事。

“你认为他们是什么意思?”赤井秀一没头没尾地问。他听见另一张床上的人翻了个身。

“睡你的觉去。”他的宿敌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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