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看到了!我去,那俩人就在我脸前说话!吓得我大气儿不敢出,万一被他俩同时撞到,非把我剥皮拆骨不可!”
“是啊,万幸!姐,你说你也不是不怕死的人,怎么还老是在死亡边缘徘徊呢!”
沈星云并不打算告诉她是他哥把人支走的,他还要亲自介绍他们认识呢!
“哈哈......没办法,姐就这性子,改不了了。”随后二人边走边谈。
“姐,你这些日子都去哪儿玩了?有什么有趣的,跟我讲讲呗。”
“好啊,走,姐请你吃酒。”
“去哪儿?”
田泰然指着自己:“你问我?你是长安长大的,还问我这个外来的?”
你一个大唐土著,问一个外时空的合适吗?
“姐说的也是哦,今夜不宵禁,既然杨昢杨衡往平康坊走了,咱们就去对面的崇仁坊吧。”
“好!”
另一边平康坊内,杨昢与杨衡带沈青云到了觥筹馆。
李掌柜远远看到便笑脸相迎:“昢公子,衡公子上元安康啊,哎呦!这不是沈大公子嘛,许久不见啊!何时回的长安?”
沈青云打量一番高堂满座的觥筹馆笑道:“近日刚到,李掌柜生意兴隆!比之几年前更上一层楼啊!”
“哈哈......公子过奖了,三位里边请!老夫这就叫许都知出来陪三位公子!”
“多谢李掌柜。”
许都知刚一进门,看到沈青云,十分惊喜。
“沈公子回来了!”
杨衡赶紧调笑道:“许都知怎么不与我们二人打招呼,只盯着青云兄啊?”
“昢公子,衡公子,上元节安康,沈公子上元节安康。”
沈青云礼貌的点了点头。
“哎呀,若不是有沈公子,我们想见许都知一面都难啊!”
“衡公子,你可别打趣奴家了。”
随后她拿起酒壶:“你们只管聊你们的,奴家为你们斟酒。”
“青云兄,刚才说到哪儿了?”
“似乎是说到在下刚回来,有所不知,可是这里?”
杨昢端起酒杯举向沈青云:“正是,青云兄可听说过田泰然?”
沈青云也举起酒杯:“在东都时曾听说过她。”
“也对,她最初是在东都。”
杨昢恨恨的把酒杯往桌上一顿:“就是她,让我们兄弟二人颜面尽扫。”
“昢兄可否详解一二?”
“这位田姑娘,实在是貌美,昢兄不过是想摸一摸她冷不冷,她便说昢兄要轻薄她!害得昢兄和杨丞相一起被圣上责备!”
沈青云心里冷哼道:什么冷不冷,无耻之徒。
表面依旧笑道:“原来如此,那昢兄与田姑娘之间,不过是有些误会而已,误会解除便是了,不至于闹到颜面扫地的地步,并不是什么深仇大恨嘛。”
许都知对田泰然也十分欣赏,听到沈青云如此说,立刻附和:
“沈公子所言甚是,田姑娘只是心直口快,并无恶意,昢公子,大人有大量,何必跟她计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