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把我关在外面,行吧,看你这么难过的份上,不和你计较了,小林子。”
嘟囔完就老老实实的回到餐桌旁边站着把剩余的半碗汤喝完,皱着眉说“哎呦,怎么那么咸,小林子怎么下得了口的,肯定是汤底的盐没搅拌开来,沉底了。”
把桌面收拾干净,余望看着一动没动过的冷掉的烤苕皮烤冷面,把口罩帽子带好,拉链拉到顶头出了门。
扔完垃圾,经过保安亭的时候,看着打盹的大爷,把冷掉的烤冷面和烤苕皮放到台子上,搓搓手走了。
今年江城的天特别冷,出去一趟回来都带着冷气,余望推开没上锁的门扫视了一圈,又退出来看了眼客厅和练功房都没看见人影,看着再次关上的书房的门,心下了然,钻到浴室里洗澡。
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看到原本静静坐着的人滑下去躺好。
余望瞄了眼自己“也穿衣服了呀。”
飞速的爬上床,扒拉孙策林“你洗不洗澡,今天的水可热乎了。”
孙策林把压着的脚挪开,没说话,翻了个身,背对着余望。
“不洗就不洗嘛!你也不吭声,不说话憋坏了可不好,小林子。”
余望把睡衣解了躺下,“你真不理我吗?小林子。”伸腿过去缠住孙策林的脚,“真冷呀!小林子。”
又伸过手去搭在人腰上,紧贴着后背,脖子也埋在后肩上,不留一点空隙。
过了很久,余望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孙策林转过身来平躺,把腿上的脚踢开,扒拉搭在腰上的手,扒拉不开,“嗯呐,别弄”余望嘟囔了句箍得更紧。
日子过的平稳,因为孙策森的事情,公司给孙策林批了三个星期的假,余望最近也不加练了,每次拍完物料就戴着假发去菜市场买菜然后迫不及待的回家煲汤。
孙策林似乎特别爱喝余望的汤,其它的菜不动,只是喝汤,余望每次换着法给他炒菜,麻的辣的酸的甜的,费时间的精加工的,端上桌后一律统统不动,只喝汤啃骨头吃汤里的配菜,把余望弄的很疑惑,第二周周末时难得单休余望起了个大早,煲乌鸡竹荪汤时,坏笑着往里加了好几勺盐。
等火候差不多了舀出一勺汤尝了一口,“妈呀,咸死我了,呸呸呸。”
“我还不信了,小林子,真喝得了,这么咸的汤,不然白瞎了我其它的菜,吃吧吃吧!啦啦啦。”余望哼着小曲在厨房摆弄。
等开饭时,余望恨不得扇自己两个大耳瓜子,在孙策林面无表情的喝完第一碗汤时,余望把汤锅拿过来说。
“今天汤咸了,我去加点开水,调和调和。”
“我吃饱了。”孙策林放下碗起身进了书房。
余望抱着汤锅不知所措的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