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他们按标准赔一百万,我就对不起徐秋玲!
我带着母亲和材料去见律师,对方姓林是系统认证过的可靠可信之人。
好吧,系统除了不能在任务上直接开挂,这种查资料的事他干的倒是顺手。
我陈述了自己的诉求,随后将准备好的资料交给对方,林律师很快帮我们处理好资料,并拟好了律师函。
第二天,我就接到林律师的电话,说工地负责人愿意接受一百万赔偿金。
我表示同意,下午会带母亲过去见面签字。
我放下手机,有点儿头疼,没怎么在意。
系统提醒说:“mariner,你需要休息。”
“闭嘴,”我没好气地说,身上说不清是戾气多一点还是怨气多一点,“还没死怕啥?”
“可是原身就是猝死的。”系统继续说。
我疲惫地趴在桌上摊开的试卷上,没力气地说:“再等等,等这段时间忙完就好了。”
系统没出声打扰我。
浅睡一会我又起来煮午饭,等妈妈回来我给她说了这事,下午我们去见了林律师。
事情忙完回家,我瘫坐在沙发上。母亲坐在我旁边,终于没忍住抱着我哭起来。
我有点懵。
“玲玲,妈妈对不起你。耽误你这么多时间,妈妈是不是很没用?”
“没有的,妈,你别乱说话。”我安慰着她,形同的话语加上她的哭泣莫名让我想起上辈子的母亲。
我原本的母亲也没读过什么书,带着传统农村妇人的显著特征:淳朴,善良,自怨自艾,嘴碎,蒙昧,诉苦……
我闭了闭眼猛地摇头,抛开那些记忆,距离我死去也就十年光景不到,记忆虽然模糊但又在某个点异常清晰。
安慰完她我自己回房间呆着,书桌上是昨晚没写完的试卷。我盯着看了会完全没有做题的欲望。
“你需要休息,mariner。”系统试探着说。
“你已经说过一遍了,闭嘴。”我十分不耐烦地说。
系统陷入了长久地沉默。
我觉得我可能生病了,脑子晕乎乎地,我试图抬起手又被人一把按住。
“姐你别动,你发烧在打针。”徐舟行的声音传来,我感到手背一片冰凉。
我睁开眼,模糊一片,哑声问:“什么时候了?”
徐舟行交代说:“九点多,我叫阿泽去买晚饭了,等会去就回来。妈妈在家里,你放心。”
我眯着眼,没躺多久就坐起身来。
程泽也回来,手里是一份粥。我丝毫不矫情地接过吃起来。
我吃的半死不活,系统出来坏我兴致说:“我已经说过您需要休息,现在好了,住院了。”
“不会说话可以闭嘴。”我一勺一勺喝粥,旁边那两人见我没有搭理他们就出去了。
我承认我有点情绪上头了,徐秋玲和我很像又不一样。不一样的是人是事,一样的生存环境,那些无时无刻存在的精神压力。
系统提示说:“程泽的生父生母找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