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一起出门下到楼下,程泽在路边等着。
我撇眼徐舟行,两人没有沟通和越界的意思,没好气地对程泽翻个白眼。莫名有种上辈子上早班时的死人微活感。
懒得再看这两位,我急匆匆地赶往学校,到教室时住校生刚下早自习。
简单把书包放下,我把今天要写的试卷翻出,还有要背的资料放好,开始库库写试题。
黄琴吃完早饭一回来看到的就是我埋头苦学的一幕。
“秋玲,一大早就这么刻苦吗?”黄琴俨然一副睡眠不足的模样说。
我抬头看她一眼说:“没办法,这不是想分到好的班级去。”
黄琴才记起被遗忘在角落的分班考试,睡醒样说:“对哦,还要分班。不过选自己擅长的学科不就好了?”
我轻松地落下一个答案,习惯性地将笔在手上转个圈笑着说:“可以后想选的专业和擅长学科对不上怎么办?”
“啊,”黄琴明白我的意思,也坐下开始翻出资料,“那确实,好吧!那我们就一起好好学习吧!”
她说完,也朝我露出个大大的笑容。
我笑笑低头继续写题。
凭借着过往的基础和夜以继日的努力,我成功在第一次月考荣获班级第一,并杀进年纪前二十大关。
我看着月考试卷摇头,太久没学习,还是考不过别人啊。
我真的学的人都要模糊了,仿佛间好像回到大学初学代码的时候。
就当我连回家路上都在碎碎念着背诵的文言课本时,一个噩耗来的猝不及防。
父亲在工地因为意外离世了。
我参加过不少葬礼,但这却是我第一次主持葬礼。
好像所有事情都乱七八糟的,母亲在哭泣,弟弟茫然地看着自己。
不对!我看着面前的黑白相框的男人一巴掌甩在自己脸上。脑子清醒不少,泪水仍止不住地往下流。
“你还好吗,mariner?”系统试探着问。
“还好,这里的葬礼一般是怎么办的,你去查查。”我知道那是徐秋玲残存的情绪,我猜测或许这也只是一个开始。
我看眼日历,才12月份,明明就快要过年了。
我帮着妈妈处理好父亲的葬礼,工地那边也进行了赔偿。
私了六十万了事,我看着聊天消息冷笑,才六十万,开什么国际玩笑。
我妈没读过书,我没读过书还是没上过网。
我让系统去帮我收集材料,又去班主任那里请长假。
班主任接到我电话说我的情况她都知道了,让我安心处理好家中的事情。
我向她保证期末的分班考试绝对不会缺考的。
挂断电话,我看着还站在客厅的徐舟行没好气地说:“这边没你事,你该回学校上课了,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徐舟行脸上满是担忧,他说:“姐,你都没有好好休息,我也可以帮你的。”
我清晰地认知到我的双眼已经熬的有点红了,但我还是说:“我可以处理好,有空就去和你男朋友打声招呼,都晃悠好几天了。”
徐舟行的心疼霎时间消失地无踪无影,略带怒气地出门去了。
我给母亲发消息让她准备好东西,我已经联系好了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