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没没事儿啊,”端木陵野笑着,“尝尝鲜。”
“嗯,”戴满点点头,“那我先回去了,铺子里没人照看。”
“好。”
端木陵野回去后,箫云鹤又知道跑哪儿去了,很微妙的,他不由自主往南城去了。
凭感觉他就在那儿。
去过之后竟然没在,那去哪儿了?
金銮殿。
“二皇子,”太傅有些摸不着头脑,“你今日怎么那般说辞?”
“混迹朝堂这么多年,笼络人心你还不懂吗?”二皇子戴恩明道,“太傅,你真的......”
“真是老糊涂了。”戴恩明细致的一寸一寸用绸布擦拭着自己的□□。
“他们真的会不知您干了......”太傅的话,被二皇子一个眼神吓得卡在了喉头。
“怎会?呢......”二皇子笑道,“太傅,我可什么都没干。”
太傅身上冷意横生,抬眼一看,二皇子的笑意却不达眼底。
戴恩明笑着,像是威逼利诱,又像是长辈一般告诫:“太傅真是老糊涂了,我什么也没干,若是到处乱说,我很难保证你是一个人......还是一堆。”
太傅心里发毛,悻悻表忠心:“当......当然不会,我对二皇子您忠心不二。”
戴恩明像是听到了什么惊为天人的笑话,自己笑得如同那孤魂野鬼,苍茫荒凉:“您的忠心还是自己收着吧,您的忠心我可不敢要。”
他拭了把眼角的泪,摆摆手:“太傅回吧,别让你那几个小妾等急了。”
“是。”太傅瞬间泄气,悬在心上的石头落下,他连连告退,出了金銮殿带上门。
戴恩明站在殿内,骤然一团黑雾缠上他的腰肢,化作一只大手在他劲瘦的腰肢上掐了一把。
戴恩明闷哼一声:“你……你干嘛?”
“嗯?”身后的男人在他耳后吹了一口气:“想你了,顺便来问问进展如何了?”
“你先松开!”戴恩明不满地偏过脑袋,甩手把放在腰上的大手拍开。
“好好好,”男人低沉而又宠溺的轻笑一声。
戴恩明感觉他的的骨头一阵酥麻,他不自觉脸红。
“所以,小殿下这进展怎么样了?”男人松开戴恩明,银白色发丝掠过戴恩明的脖颈。
戴恩明不由的腰一软。
“还行,”他转过身抱住男人,脸埋在男人的胸口,闷闷道:“我不得民心,这事儿还得往后推。”
男人轻柔地摸着他的脑袋:“没事,我们等的起。”
“嗯。”
戴恩明猝然抬起头:“这法子真的没事吗?”
“嗯~没事的,直接推给魔族就罢了。”男人陶醉的把脸埋在他的颈肩,搭在他腰上的手渐渐滑下。
“光天化日的……”戴恩明不好意思地退了几步。
“光天化日怎的个不行?”
男人感觉到湿润的触感,坏坏一笑:“湿了。”
“坏死了。”显然戴恩明也感觉到了他又羞又恼偏偏无可奈何任他动作。
戴恩明往间为了好与他……遣散了工人侍女,午间没人打扰。
可能是太久没见,朝政太忙总是忽视他。
想着戴恩明吻上他的唇,心想这么久没见让他尽兴些也罢。
男人看见他的动作,先是一惊,然后满意的放慢下来,动作也轻柔不少。
……
折腾下来已是亥时。
今夜没有月亮,天上零星有几颗星星。
一抹红影快速掠过。
少年手执长剑,快速挽了个剑花,在屋顶上格外好看。
玄宗门内,箫云鹤伴着玉兰耍了一套剑法,那声如百步穿杨,一剑破天地之势。
站在院子里的小弟子们纷纷鼓掌,一曲得了满堂喝彩。
箫云鹤四周一扫,脚尖一踮,从正堂屋顶跳了下去正正当当落在谢清昼面前。
“师兄,唤我回来便想观我这一曲?”箫云鹤道。
“那也不是,”谢清昼拍了拍手,“我们回屋里聊。”
“好。”
两人进了正堂里屋。
“云鹤,”谢清昼说道,“你也是那些弟子的师叔,你就可否收些心性,教习他们?”
箫云鹤:“我知重振师门是师兄之所求,但我不行。”
谢清昼叹了声气苦笑道:“也是,我不能强人所难,只是魔族气焰愈演愈烈,我只怕......”
“云鹤错了让师兄难为情了我今后留在师门教习弟子罢,”箫云鹤上前两步,抬手作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