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暗甲一激动又叫他主人了,花不烬也没有特意纠正的点点头道:“昨日那东方夙带着这人喜笑颜开的,想必心中必然是对他喜爱之极的,今日却未曾带人,且脸色苍白,一看就是受了内伤。
以他的性子,不将伤他的人剥皮抽筋,再在你面前炫耀一番也就罢了,还极力掩饰自己受伤一事……
由此可见,东方夙的伤应就是此人所为。”
“主人英明!”暗甲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夸了,只双眼亮闪闪的、崇拜的望着花不烬。
花不烬被他看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只弯起食指指骨轻轻敲了敲他的额头道:“慕之不必如此看我,这也只是我的推测,也不一定就是事情的真相。”
暗甲抿唇一笑道:“慕回说的,定然就是对的。”
见他又要敲额头,暗甲快速伸出右手捂住道:“我有自己思考的!”
心想着,主人明明比他还小两岁,自己也说过会照顾他的,怎的总有种反被照顾的感觉?
花不烬的心情愉悦极了,弯唇笑道:“孺子可教也!”
暗甲也开心得很,但想着东方夙的伤,还是开口询问道:“可要派人去通知东方兄一声?”
听此,花不烬哼笑一声道:“不必了,此人之前对你做得事情我还没忘呢!且让他再吃些苦头的吧!”
暗甲有些不忍,可主人都发话了,他也只好遵从了,只默默在心里对东方夙说了声抱歉了兄弟,就接着和花不烬去往下一处了。
待时间差不多了,二人就回了如意酒楼的客院,先是要了热水净了面手,然后又各自换了一套衣服后,才相携着一同去到了二楼雅间。
因着他二人比预计的时间早来了小半个时辰,所以此时,包间中就只有他们二人。
两人肩并着肩,头挨着头,正在小声交谈着什么,只见暗甲忽的瞪圆双眼,看向花不烬,然后以手挡唇凑到他耳边说道:“主人真觉得东方兄一会儿可能来不了了?”
花不烬也学着他的样子凑到他耳边道:“若是如此,慕之稍后该当如何?”
暗甲虽觉得会有些尴尬,但若是东方夙真的不来了,也没办法,只能该怎么谈就怎么谈了。
于是小声回道:“不如何,按主人教的,原计划进行即可!”
花不烬满意的点点头道:“孺子可教也!”
暗甲最近总能听到主人对他说此句话,于是脸色微微有些发烫道:“还是主人教导得好!”
花不烬挑眉,他完全摸不着这人何时会叫他的名讳,又何时会对他尊称,一时觉得也颇有意思,于是趁机快速亲了亲暗甲耳尖道:“一会儿,就拜托阁主了。”
暗甲被主人突然的亲昵举动弄得心里七上八下的,只红着脸点了点头就不再言语了,心里不断思索着稍后见到了东方教主,该如何应对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