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柔到了分教才得知东方夙受伤了,见人脸色苍白的躺靠在榻闭眼休憩呢,顿时就心疼得不行,立刻就想上去给儿子号脉。
东方夙睁开眼睛,见是母亲和钟鼎之,于是坐起身朝二人身后望了望问道:“阿笙还未回来吗?”
休息了一阵子,他觉得好多了。
东方柔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边号脉,一边脸色凝重且黑沉的问道:“没看见啊,他去哪里了?是谁伤了你?!”
东方夙不太在意的收回手道:“无碍,我已打坐调息,内伤恢复得差不多了。”
说罢,就招来亲随问道:“江公子回来了吗?”
东方柔见他如此,心里直骂娘,这逆子,莫不是最终还是得了恋爱脑的病症?!于是不再言语,起身与钟鼎之坐到了一旁的四方桌上,等候他有时间搭理自己的。
亲随低头,支支吾吾的不敢言语,最终看了眼东方柔后,才摇了摇头道:“回少主,方才接到线人来报,江公子……江公子他骑着快马离开了苍州。”
“什么?!”东方夙与东方柔一齐起身惊疑不定的出声问道。
听此,钟鼎之也蹙紧了眉头,接着问道:“何时的事儿?因何原因?!还不速速一并说来!”
亲随磕头应是,想将江公子打伤少主的事儿也一并说了,却没想到,他刚开口,就被东方夙喝止了。
“住口!你先退下吧,立刻派人去将他绑回来!剩下的事情,本少主亲自与母亲言明!”
亲随见教主没吱声,于是快速应是后就退下安排人手去了。
东方夙只觉有些怒急攻心,又重重咳嗽了两几声,才缓缓坐下咬牙切齿的骂了句脏话。
东方柔感觉自己好像明白了什么,于是眯眼直接问道:“你俩吵架了?是他伤了你?“
东方夙不太想说,只垂眸思索了一阵,然后点了点头道:“稍后母亲与钟叔去如意酒楼吧,我想亲自去将他抓回来。”
东方柔揉了揉额角,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不是,你这就撒手了?你不怕你娘欺负你朋友了?”
东方夙的眼睛因愤怒而微微有些发红,只沉声侧头问道:“母亲会么?”
东方柔见他好似确实气得不轻,也正色的回道:“不会。你且去吧,小两口有什么事儿不能好好说?非得动手?实在不行你俩就散伙换人呗,有什么大不了的!”
听此,东方夙只觉心脏刺痛一瞬,本来还在盛怒的他,突然起身道:“劳烦母亲替我跟钱兄说声对不住了,我现在就去寻他!”说完,也不顾自己身上还不太舒适,就起身大跨步朝门外走去。
待人走远了,东方柔才愤怒的一拍桌子,道了声:造孽呀!!
钟鼎之心疼的牵起她的手揉搓了两下道:“这江笙也太过恃宠而骄了些,仗着夙儿的宠爱,居然敢出手伤人!”
东方柔不爱听,于是,皮笑肉不笑道:“你不是也仗着本教主宠爱吗?”
钟鼎之立马改口道:“孩子们的事就交给他们自己解决吧?咱们到时间该去如意酒楼了。”
如意酒楼雅间。
暗甲与花不烬二人见门打开了,立刻站起身子朝来人行了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