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芬,今年14岁,现在住在希腊,埃拉芙尼索斯岛链上,一个结社的地窟里,未婚。
我在结社找了一个主厨的工作,每天最晚八点钟下班回自己的房间。我不抽雪茄,对果汁情有独钟。
每天晚上十一点睡觉,最多给人写信耽搁点时间,这样能保证每天睡满八个小时。
睡前我会喝一杯温牛奶,保证发育【虽然已经很大了】,再做二十分钟的舒缓运动暖身完再睡觉,基本能睡到天亮,像婴儿一样,绝对不把压力留到第二天,连医生【姗汉特】都说我正常。
我只是想说,我这个人别无奢求,只希望能心情平静的活下去……
但是如你所见,我现在被绑在床上了。
绑我的人还是我的爱人,我的青梅竹马,槲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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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眼见从橡树的树冠上分出三个枝杈,每个枝杈都被塑造出了一个形状,各自拥有属于它们的独门绝技。
第一根树枝,中空且长,像个更漏,具有营养的树液会从这里流出。
在它的身上还另分出了一个小杈,吊着一枚不大不小刚好能一口吃下的苹果。就是它的颜色不太对,红的透粉,散发着一股让人迷乱的甜香。
第二根树枝,它的树皮别有特色,像北美的绒毛白蜡树。
那些绒毛细长且密,一看就是古代德鲁伊经常收集,集做衣裳的良品。如果用液态的树脂仔仔细细的涂过一层,还有防水的功能,只可惜现在只被赋予了呵痒的功能。
第三根树枝,则从诞生出来就异样的圆润光滑。
它没有太粗,最多就有手指那么宽。可是那原本每段都会出现的疤痕,如今却被打造成了类似木偶的环节,可以像真正的机巧一样随意的活动,摩擦,直怼某几处天然的落点。
眼看着这三根树枝朝自己袭来,芬只能无力的摆动着自己的四肢,从被树叶堵住的嘴发出几句不成腔调的呜咽。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你要是再靠近了,我就要生气了,我要……要使用神秘术了!】”
闻言,橡树显示出了人性化的迟疑,这也让女孩在心里长舒了一口气。
可惜她显然低估了槲寄生要惩罚她擅自踏入险境的决心。
于是就在女孩暂时卸下防备之时,第一根树枝说时迟那时快的把它结出的苹果塞进了她的嘴里。
果子咕噜咕噜的落进芬的嘴里,在小腹间砸起了一团热意。
“呜~”
芬的眼睛一下子瞪得很大,喉咙里发出甜腻的声音,也不知是不是果子的作用,她开始升不起一点儿反抗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