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可恶,一个血傀师来乱不够,又一名缎某乱来凑,是看我们这些武林人士好欺负是不是,”妖角道怒道。
“来啊,给他好看。”
灭火器·屈世途出面道,“有话好好讲啦。”
月藏锋出面道,“此两人乃吾中阴界之朋友,请诸位卖月藏锋一个面子不可动武。”
屈世途也说道,“是啊,这个归这个,血傀师归血傀师,别混为一谈。”
“缎先生,现在众人情绪激动,不宜交流,吾送两位出去,”天踦爵道。
缎君衡歉意道,“缎某诚实相告,只是不愿此行有所芥蒂,非是刻意刺激,缎某先告辞了,”
“雪,我们离开。”
“嗯。”
(吃醋的某人:气气气,气成河豚.jpg)
“吾知晓你是为那名魔者缓颊而来,但一页书之死让此仇已无转圜余地,”天踦爵道,“不如你与那名魔者早日划清界线可免受牵连。”
“此事缎某只能说质辛与邪九世心性迥异,注定异路,”缎君衡道,“但空言不能卸过,缎某忝为人父,愿担子罪责一半。”
“你有此心境与承担罪责的认知,但魔者与你的心思相同吗?”天踦爵反问道,“或者你苦心为他周旋来的缓颊空间,只是成了他再度逞凶的温床。”
“你我有缘一会相信答案已在其中,缎某能保证的只有一个诚字,”缎君衡道,“保证吾与质辛无意与邪九世并轨,为弥补过失,苦境他日若有所需,我们父子自会以诚意合作为谢。”
天踦爵道,“其实吾也不过是一名散客,不能代表一页书等人决定什么,此回前来攀谈只是想了解双方立场,你之想法,吾回代为转达。”
双发小小试探一番,可见双方都有诚意,
“那吾先告辞,请,”缎君衡道。
而,雪梅墩小声与缎君衡说,让他先回,自己想弄明白一页书的事情,会晚点回。
缎君衡明了,让其小心,自己便先回修罗鬼阙。
见缎君衡离开,雪梅墩掀开兜帽,直接靠在天踦爵身上,不解地问道,“一页书之事到底是怎么回事?离开之前一页书不是还好好的吗?现在怎么演变成这样了?”
天踦爵搂着雪梅墩肩,吃味地说道,“怎么和缎君衡一起来,吾以为你回一个人来?怎么不先问我,先问前辈?”
“嗯?”雪梅墩听着着他语气感觉不对,再结合定禅天屈世途对操办丧事好像生无可恋,像是在走流程一般,一点都不走心,凭他们的关系不应该啊,看着他道,“有猫腻哦。”
见他沉默不语,雪梅墩也没在问,只是静静地靠在他身上,手指无意识得在他手掌上画圈圈,想着,这情况一页书的事情有问题,若是这样,一页书大概率还没死,但,处心积虑遮掩这一切,想来一页书的处境应是非常糟糕,转明为暗,麻痹敌人。
而且缎君衡释放的诚意也是足够了,等一页书康复,质辛的事情应是有转圜余地,雪梅墩想明白后,就打算回修罗鬼阙,道,“好了,我先回修罗鬼阙。”
“夫人啊,”天踦爵可怜巴巴地看着雪梅墩道,“怎么不再陪陪我。”
雪梅墩摸摸他的脸,对他承诺道,“乖啦,阿难的事情处理好,我立马陪你。”
而后,又亲了亲他的脸,再三保证道,“如果失约,任你处置啦~”
天踦爵深拥雪梅墩,“夫人,一切以自身安危为重,切要小心。”
雪梅墩也道,“好,你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