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兰宫,阎王脸色不变,但,心思已经百转千回。
“来人,传非非想到冰宫,为兰妃检查尸体,”阎王吩咐道,“爱妃,既然给人定罪,也要讲求证据,现在去冰宫,看看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雪姑娘,可行?”
“可,”雪梅墩道。
于是,众人都前往冰宫,揭开兰妃之死谜题,凶手是不是雪梅墩。
冰宫内,只有阎王、雪梅墩、玄膑、非非想、鹰妃,而,其他人都在门外守卫,以防不测。
“非非想,检查的如何?”鹰妃迫不及待地问道,似乎想要快快将她置于死地。
“娘娘,兰妃的死因确实是银针之故,但,”
鹰妃听到自己想要的话,便打断了非非想所说,道,“主上,你看,她就是凶手,快点将她抓起来。”
“鹰妃娘娘,你不要打断非非想的话,”玄膑生气道,“他的话还没有说完。”
“爱妃,别心急,”阎王安抚道,“非非想继续。”
“是,主上,”非非想道,“兰妃的确实因银针断针之故死亡,但银针是因外力之故才断的,以雪姑娘能力做不到如此。”
“哼,做不到,难道她没有帮手吗?那个谁谁,不就行吗?”鹰妃十分不满道,言语之间怒指某个人。
“啊呀,鹰妃娘娘真是高看在下了,那日,吾正在府中,没有分身之术来到王宫,而且,王宫内戒备森严可不是吾能闯的。”在国相府得到消息后,匆匆赶到冰宫的千玉屑,听到鹰妃的质控,坦白道。
“国相大人说笑了,吾只是开玩笑的,”鹰妃见千玉屑到来,面目一变,含笑道,“你可是主上看重的重臣,那是兰妃所能比的。”
“既然不是她所为,也和她脱离不了关系,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鹰妃撒娇道,“不如将她驱逐王宫,以后不得进入王宫,可好,王上您说呢?”
“鹰妃你?”玄膑气鼓鼓地说道。
“好了,”这时,原本不打算出声的雪梅墩说道,“我不喜欢被人冤枉,让产婆进来,此事由她开始,就由她结束。”
于是,产婆进来后,雪梅墩说道,“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是谁要你冤枉我的。”
“没有谁,是奴婢看不下去,明明是凶手,居然敢教养大王子,真是恬不知耻。”产婆‘义正言辞’地说道。
“呵,可笑,”雪梅墩冷笑道,“是我脾气太好,让你们误以为我是软柿子,是可以随便让人欺负的吗。”
雪梅墩弹指一挥,将一颗药送入产婆口中,药入口即化,让产婆猝不及防,吐也吐不出来。于是,她再问道,“是谁指使你?”
“是、是琴妃娘娘,”产婆惊恐地看着雪梅墩,自己不想说,但又不由自主地说了出来,即使捂住自己的嘴,也不能阻止自己说。
“你胡说,琴姐如此温柔的人,怎么如此,”鹰妃听到后,立马跳出来,指着产婆,斥责道,“不是你自己跑到吾面前说道,兰妃之死别有原因才找吾的吗,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不愿兰妃蒙冤吗?”
“是琴妃娘娘说,鹰妃最好骗,只要别人说什么,她就会听,于是,让奴婢告诉鹰妃,兰妃之死别有应由,凶手是谁,她自己就会跳出来。”产婆已经死心了,只能口吐真言了。
“琴妃,”鹰妃怒道,“真有你的,吾把你当姐妹,你把吾愚弄。”
“给吾等着。”
“主上,臣妾先告退。”
于是,鹰妃急冲冲地离开冰宫,去找琴妃的麻烦。
之后,产婆也被拉下处死,而,阎王让玄膑、千玉屑、非非想以及其他人离开,冰宫内只留下雪梅墩。
“雪姑娘,让你受惊了,”阎王道歉道,“真对不住。”
“阎王,现在只剩你我,你不必如此,”雪梅墩已经厌烦,不耐道,“你留下我到底有何目的。”
“吾欲娶你为后,”阎王直明目的道。
雪梅墩听后,直接拒绝,“不可能,我已经有丈夫,不可能二嫁。”
阎王不接受她的理由,道,“这里是森狱,不是你的苦境,这里吾说了算。”
“这就是你害死兰妃的原因,”雪梅墩问道。
“没想到,你竟然知道,真是小看你了,”阎王心里暗惊雪梅墩聪明到这个地步。
“我为兰妃检查身体,就知道她为何而死,推断一番也不难猜出,谁有这个能耐了,除了你,我没有任何人选,不过,我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现在明白了,竟然是为了这个不可能实现的原因,你居然要害一个人。”
“我不敢苟同,也不会接受,即使我没有成婚。”雪梅墩怒道。
“吾想要的没有不能得到的,你不同意也会同意,”阎王霸气发言,他的双眼紧盯着雪梅墩,像恶龙看守自己宝物般,道,“在森狱,吾就是王,谁反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