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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的心上人,强你千倍万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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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

丹歌惊声尖叫,再次挡到姚令喜面前。

她不知道姚令喜为何抱屎盆子往头上扣,一股脑朝章栽月猛摇头——“没有!通通没有的事!小姐没做过!”

“丹歌你走开。”

姚令喜回头,示意来人将她拖走,这回甚至伸长手搭在章栽月腰间:“所以你特意娶我,就是要在我极致快活的时候,给我当头一击是吗?你还真肯对我用心。”

“贱人!”章栽月拂袖扫开她手,在立即诛杀和慢慢折磨之间,心中天人交战,恨不能撕烂她的脸。

“呵呵呵,被我摸了。”姚令喜吹吹手心,面上笑嘻嘻,实则心里也万般恶心,抬起头,她唇角勾笑,泼皮脸上,浮荡一丝阴狠:“你既然查到我身上,知晓我手段,自然也应该清楚,我不可能像个傻子似的,什么都不准备就嫁过来吧?”

说话间,她又贱兮兮伸手去摸,主打的就是一个不怕死,你玩儿阴的我玩儿邪的,我有后手你信不信?你怕不怕?你敢不敢赌?

虽然小心脏怕得都快爆炸了,但她很清楚,章栽月做到这个地步,早就确信无疑是她下的毒手,三言两语根本解释不通,与其俯首求饶,还不如摆明我是狠角色,来啊,逞凶斗狠啊,谁怕谁是王八蛋!

然而章栽月何许人也,当朝宰辅,执掌中枢十余年,智计无双,算无遗策,对付姚令喜和宣平侯府,只需一力降十会,一巧破百拙。

“你准备什么都没用。”他退到姚令喜指尖够不着的地方,“应国公府固若金汤,无论宣平侯府,又或是中宫、东宫,只要敢派人来,我就灌药给你送来,权当今晚的添头。”

狗东西竟然不上当!姚令喜听出他丝毫不受威胁,知道他必定做了万全准备,心里顿时凉了半截,还得摆手跟他憨笑,“哎呦,五十个尽够了。皇上后宫也就三十来个妃嫔,夫君你忒疼我。”

“贱人,不许唤我夫君!”章栽月恶心到没边儿!

可是刹那间,姚令喜眼珠一定,心底又盘出一计,懒得理他一口一个“贱人”,笑眯眯,娇滴滴嘤咛:“春宵苦短,那咱就开始吧。”

说着,她无视章栽月僵硬惊诧的脸,开始一支一支,拆卸头上的钗环,好似当真急不可耐,要行洞房之礼。

章栽月看在眼里,暗暗防备她扑上来捅刺,然而再次令他感到意外的是:姚令喜居然老老实实,将花钗递给身后侍女,丝毫没有要跟他鱼死网破的觉悟。

高看她了。嘴角微勾,章栽月流露出一丝鄙夷。

准确捕捉到他的轻蔑,姚令喜脸上继续傻乐,心里骂得可欢:我没脑子吗我拿个金簪正面刺你?且不说你高头大马我硬刚不过,就你那身金线满绣的衣裳,我能刺得破?本小姐要的,是你转身离去那一霎,我要的是你白白嫩嫩的好脖子!

卸尽朱钗,青丝垂直脚踝,姚令喜顿觉神清气爽,想来待会儿下手一定会更加轻便,跟着就开始宽衣解带,只待腰带握在手心,就可以瞅准章栽月转身之际,套死他狗脖子,然后领一众人马脱身。

主意打定,她状似脱衣,实则全神贯注章栽月点滴行止,寻觅机会,哪有半分心思,去在意殿内还站满各色人等。

于是众目睽睽之下,一件一件,繁重的婚服落地,新娘子没羞没臊,只剩上下贴身里衣。

姚令喜瞥到地上酒中的四哥仍在,还刻意将衣裳拨开,不至于将其盖住,如此一系列的操作,终于彻底搅乱了章栽月的心神,感觉每一步都在他意料之外,完全看不出来她在算计什么。

怎么会有女子在听到会遭五十人凌辱之后,一丝慌乱不露,反而欢天喜地,主动解衣召唤?

难道是自知罪孽深重,万死莫赎,所以破罐子破摔了?

可她处心积虑想要的,不是我吗?在我面前,就这副德性?

章栽月脸上的克制崩盘之后,暴怒逐渐化作疑惑,一瞬不瞬盯着她看,就是瞧不透她憋什么坏水儿。

狗东西怎么还不走?姚令喜将腰带放在趁手的地方,被他盯得烦透:你不走我怎么套你脖子?

可章栽月还真就不走,目光分毫不错,就盯死她。

“那么冒昧问一下。”姚令喜看出他在琢磨自个儿,开始催进度,打乱他思绪。

“冒昧问下,说起来我也是公主对叭,皇上皇后都还蛮宠我,太子表哥更是把我放在心尖尖上,今晚这样了,你打算怎么善后?”

章栽月心绪动荡,一听她问,脱口而出:“今夜我就会通传你失踪,明日你会和一名侍卫赤/身/裸/体被人捉奸在床,外头只会知道你是逃婚私奔,你的陪嫁侍女侍卫,都会因此获罪伏诛,而你,会羞愧自杀。”

一字一句,他不带任何情绪,安排众人生死,听得姚令喜身后侍女蜷作一团,汗毛倒竖,冷汗涔涔。

“原来如此。好谋划。不只把你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还诋毁我姚氏清誉,皇后娘娘不仅不能降罪,反而要给你赔礼,从此欠上你的。”

一声冷语,姚令喜的嬉皮笑脸,幽幽冷却:“只有最卑劣无知的人,才会用这种方式,欺辱一个女子,株连无辜,更是天理难容。你可知我如何看你吗?”

“唔?”

她忽然变脸,一扫轻薄,敛容正色的模样,不知为何,愠怒里,略带怜悯,看得章栽月浑身不自在,心内疑惑,再添一分。

“章栽月。”

纤细的肩膀耸动,姚令喜明明坐着,人极矮,明明是举头仰视章栽月,下巴却兀自昂扬,嘲讽拉满。

“在你心里,女子的贞洁最要紧,所以你才会认为,这种做法最能伤害我,我甚至应该为之去死。你虽然位极人臣,只手遮天,可你骨子里,却是个怯懦自私的小童男,你连将你那位遭人玷污的意中人抬到明面上的勇气都没有,报仇?我看你还是歇歇吧。”

“再有。我的心上人,强你千倍万倍,你连知道他是谁的资格都没有,因为你不配,你也配不上你的意中人,照你的标准,莫不是嫌人家脏了,亲手帮她羞愧自杀了呀?”

“放肆!”

章栽月怒不可遏,挥袖一扫,姚令喜应声倒地,摔在那滩酒边,陪嫁侍婢匆匆来扶,她立即摇头制止。

“怎么,恼羞成怒了?”

姚令喜继续嘲讽,瞄到腰带所在,心想趴着可不行,必须立刻起来占据主动,可是她心劲太盛,用力过猛,手肘一支棱竟毫无征兆地发虚,小心脏——通!

通通通!

心脏狂跳,胸口起伏,身子绵软,她面色酡红,意识飘忽,额间细汗结珠滑落,单薄的里衣湿透,显然是药效彻底发散出来了。

不行,不能倒下,撑住!汗珠滴滴滑落,她咬牙撑地,侍婢侍卫,上百条性命系在我身上,无论如何也要带他们安全离开,更何况,四哥……

四哥他,还看着我呢……

看着酒中的四哥,她暗暗发狠:怎么能被这么个蠢上天的狗东西害了,四哥听了,还不笑死。

你说是吧,四哥?她朝酒中的幻影汲取力量,一点点支棱双臂坐起,只见四哥也仿若随她心念,从方才的站姿换作蹲姿,那架势瞧着,似乎是要从梁上跳下来。

纵然是幻觉,未免太过真实。

鬼使神差地,姚令喜转动眼珠,横梁立柱渐次入目,红绸喜布之外,一个灰色人影,一张她悬肠挂肚的脸,赫然映入瞳仁——

她猛然低头,狠狠啃咬食指。

痛得钻心。

不是错觉。

四哥,他当真为我来了!!!

通通通!

心脏,快要炸开。

姚令喜浑身脱力,瞬间摔了回去。

章栽月没错过她的细小动作,视线随之扫去,却什么都没瞧见,再看姚令喜,伏地气喘吁吁,眼神迷离,全无方才的凶狠狡诈,心摇神荡,魂不守舍的样子,似乎已经彻底被催/情/药的药效吞噬。

碍眼。章栽月嫌乎恶心,侧目吩咐:“除了这贱人,全都拖出去,关入左边耳房。”

“是!”

国公府下人摩拳擦掌已久,听令立刻朝丹歌等人奔去,虎荡羊群,将一个个尖叫的婢子擒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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