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问题。”顾然承认，“目前的医学检测手段，很难直接量化‘气血’这样的概念。”

苏静微微一笑：“如果你想更深入研究体质，或许应该考虑让 AI 解析更多的中医诊断数据，比如脉象。”

“脉象？”顾然挑眉，“但脉象一直以来都依赖医生的手感，没有客观测量标准。”

“所以，或许你该看看有没有能量化脉象的方法？”苏静说道，“如果脉诊可以数字化，那体质研究就可以进入一个更科学的范畴。”

顾然陷入沉思，似乎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

第二天，顾然开始查阅脉象数字化的相关研究。

他发现，近年来，医学工程领域确实有人在尝试利用传感器记录脉搏波形，并用AI分析脉象特征，但这些技术仍处于早期阶段，未广泛应用。

他立刻联系了程向阳，希望能找到相关领域的合作团队。

程向阳沉吟片刻，说道：“国内外确实有一些机构在做这方面的研究，我可以帮你牵线，让你和他们交流一下。”

顾然点头：“如果我们能结合脉象、舌象、HRV等多个维度，那体质测量或许真的能成为精准医学的一部分。”

程向阳笑了笑：“看样子，你真的要把‘体质’这个概念，拉入现代医学体系了。”

顾然没有否认，他知道，这条路并不容易，但如果成功，将是一次真正的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