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讨会结束后，顾然的研究在公司内部也引起了更大关注。程向阳特意召开了一次小型会议，邀请了几位资深专家讨论这一课题的可行性。

“如果这条思路成立，未来我们是否可以在新药开发时，将患者的生活方式因素纳入考量？”一位研发总监提出疑问。

程向阳点点头：“这可能是精准医疗发展的一个方向，但前提是，我们要找到更严谨的数据支持。”

顾然深知，科学的进步不仅依赖于突破性的想法，更需要扎实的证据。于是，他和团队决定进一步扩大数据采集范围，同时与临床医生合作，优化研究模型。

这天晚上，顾然难得早些结束工作，约了苏静一起吃饭。

餐厅里，两人边吃边聊，不知不觉又谈到了这次的研究方向。

“你觉得，人们为什么总是习惯把科学和直觉对立起来？”顾然问。

苏静轻笑：“因为人们害怕不确定性。科学给人确定的答案，而直觉和经验往往是模糊的。”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但其实，真正的科学精神，恰恰是接受未知，甚至主动去探索未知。”

顾然微微一怔，仔细咀嚼着这句话的含义。

“所以，你觉得我们研究的方向是正确的吗？”他忽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