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走出了书房。
人刚走出书房,就看见自己的二儿子走来。
“父亲。”
温西麟对人拱手行礼,温轻裘点了点头,没有看见温迟珏随口问道:“你三弟怎么没和你在一块儿?”
“三弟今日去了景安阁取东西去了,要下午些时候才能回来。”他又看到自己父亲手里的东西,“父亲拿的可是东雀的千金叶?”
温轻裘笑道:“有眼力,这是陛下赏的,正想着去西苑,你既然来了就交给你送去给谨言吧。”
温西麟接过东西,心下疑惑:圣上赏的千金叶,连老太太都不曾喝到这好东西,父亲却直接给四弟?
“我这就送过去。”
西街的红雁楼里,顾余州倚坐在栏前,拿着杯子的手伸出了栏外。目光低看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酒过三杯也不见人有丝毫的醉意。
“我说顾云烈。”
顾余州转过脸去,示意人继续。
褚绪拿着把折扇支着头,旁人被顾余州这一看哪敢喝酒,只听褚绪接着道:“我好不容易约到你和哥几个喝上一杯,都没有点姑娘作陪,你怎么心思还往外飞?莫不是那温家的病秧子惹到你了?还是这外边有姑娘把你魂都勾走了?”
顾余州:“舌头不想要了,老子倒是可以帮你把它拔了。”
褚绪有持无恐地继续道:“看来不是姑娘,是那个温家四子。”
“那个病秧子怎么了?倒惹咱们顾二爷不快了?”旁边坐着的小个子开口,谁都知道因为人落水的事,顾余州被自家亲爹赶到了温家,还有皇帝下的旨,让人给温家那病秧子做侍卫。
另一个人道,“不过是个病秧子,等什么时候他出来,找人套他麻袋打一顿不就行了,温家的人抓不住凶手,皇上都没办法。”其他几个问言不由应和说笑。
岂料栏前的人忽然站了起来,朝几人走来。顾余州步步走近刚才说话的那个人,在他面前停下,顾余州比人高出一大截,人自身的压迫感加上身高的差距,男子一下子闭了嘴,冷汗从额头滚落下来,也不知道自己哪句话惹到对方不快了。
其他几人见此情况,也不敢再笑,为那人捏了一把冷汗。
男子小心翼翼唤了句:“二爷...”
顾余州沉着一双眸子看着他,似笑非笑道:“怂货,出得都是什么破主意。你若不想要这脑袋,老子可以帮你把它摘了。”吓得人直哆嗦。他转过脸又对其他几人道,“有胆子的也不许动温谨言,那是老子的人,听懂了吗?”
除了褚绪,一个二个小鸡啄米般的点头。
“......”
褚绪都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你的人?”
顾余州冷哼了声,“只有老子可以动他。”
温谨言可不就是他的人吗?这些天在温家,他伺候那人穿衣洗漱,事事都是他动手,连温谨言烤火的木材都是他亲自劈的。
褚绪莫名感到松了口气,他喝了口酒压压惊,便听这狗东西问道:“有什么办法既可以折磨他,让他害怕服软,还让他忘不掉?”
褚某人差点被一口酒给呛死,他一脸认真地看着对方:“你真想知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