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被人给卖了??
他拿起了案几上的短刃,左看右看地摸着,眼里尽是那柄短刀:“这可说好了,你可不许反悔!这刀以后就归我了!”说着人把短刀别在了腰间,可宝贝着。
温谨言心中冷哼一声,没出息!
异色的双瞳不屑一撇,然后换了个舒服的位置卧着。顾余州用手时不时逗着怀中的白猫,谁料这猫压根不理会他,尾巴却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左右摇晃。
就在这时,一位老伯从外边走了进去。
“二公子,将军早朝回来了。”
人还在逗着猫,“回来了就回来了呗,难道还要我去接他进门?”
老伯站在门前,有些犹豫。段绪看了人一眼,挑了下眉对顾余州道:“要不,你去看看?”
人的手顿了一下,顾余州抬眸看向门前的人:“还有别的事?陆伯。”
陆伯有些为难地指了指外边,“宫里边来人了…”
当顾余州与段绪一同来的大厅时,顾颐项已经换好衣裳,人此时正坐主位。而另一边左下的椅上是位紫衣的侍官,随同的还有四个侍卫。
言夫人满是担忧地坐在另一边主位上,顾将军见到顾余州,冷下脸沉声询问:“你昨夜去干了些什么?”
人平静回复:“喝花酒啊!”
顾将军眉心一拧,“啪!”的拍案,声响极大把那紫衣侍官吓了一跳,顾余州可不怕他,面上依旧淡定自若。
“我问你,你昨夜是不是把温家的那四公子给踹进湖里去了?”
段绪心咯噔一下,他就知道这事没那么简单。也没想到这事圣上会管。
只听顾余州这样回答:“是有这么回事,难道温家那兄弟俩没告诉你人也是我亲自捞上来的吗?”
“你……”
顾颐项感觉快被自己儿子给气死了,他给自己缓了缓气,继续道:“那温家四子到现在还未醒,这事已经传到陛下耳朵里了,你个兔崽子!”
嗯?那病秧子还没醒来吗?
啧,果然柔弱娇贵。
顾余州:“陛下的意思?”
紫衣侍官小心地干咳了一声,一道视线扫去,侍官忙道:“陛下口谕,顾二公子此事做得太过,杖责四十,再给温家赔礼。”
凌利的眸子一抺冷意,“即然是陛下的旨意,那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