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会当晚，我扮成茶艺师跪坐在刘妈身旁。这位文旅局副局长正用戴着帝王绿扳指的手摩挲张佳佳大腿："小张啊，听说你接的茶饮代言..."她突然掐灭烟头在我手背，"这小姑娘倒茶手抖得厉害。"

张佳佳突然摔碎天目盏，瓷片飞溅瞬间，我瞥见她用茶巾擦拭的壶底——正是师父缺失的那半片紫砂！刘妈假牙反射的冷光中，她脖颈处的红痕与师父尸检报告的勒痕完美重合。

"好戏开场。"张佳佳突然扯开旗袍高衩，绑在大腿的微型摄像机红灯闪烁。直播间瞬间涌入三百万观众，镜头正对刘妈往我茶盏塞金条的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