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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郝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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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正是郝村长的孙子,郝骁,和江赦同村长大,关系还算可以。

年轻人一下子凑得很近,还自来熟地拍了拍韩泽文的肩膀,韩泽文皱眉,看清来人后,客客气气道:“原来是小郝,好久不见。”

韩泽文往后不着痕迹地退了半步,怕病没好全,传染给别人,重新戴上了口罩。

郝骁却不见外地直接从韩泽文的烟盒里抽了一支烟,咬到嘴里点了火,口齿不清道:“阿赦和你回来怎么也不说一声,咱们哥仨好好喝一杯。”

“刚回来没两天,这几天你们家不是做头忙着拜拜吗,怕打扰你们,就没去。”韩泽文笑着说。

郝骁摆了摆手,乐呵呵地说:“嗨,都是我爸妈张罗着,没我什么事,文哥最近在哪发财?”

韩泽文谦虚道:“谈不上发财,都是社畜,给老板打工的。”

郝骁接着问:“像你们这种做律师的,一年下来,能挣不少钱吧。哥你这么厉害,一年到手能拿多少?”

韩泽文同此人不过点头之交,这种涉及薪资的问题其实有些越界了,但对方年纪小,还有和江赦江薇一同长大的情分,因此他躲了个巧,开了个无伤大雅的玩笑,:“看业务量,像我这种水平不济的,勉强能养活一家老小罢了。”

“文哥可别谦虚了,别的不说,单你这身行头,就够我和江赦挣一辈子的了。”郝骁假笑道。

韩泽文腹诽,人家江赦修车四五年就能给我买一块表,但你这花钱法,说不定还真要攒一辈子。

他自嘲道:“每个人的追求不同,这些都是身外之物,像我这种浅薄之人,思想层面不高,没什么高雅的爱好,就只能靠行头来装点装点门面了。”

郝骁上下打量着韩泽文一身的名牌,还有手上那块前不久刚上市就一抢而空,现在价格已经炒到天价的绿表,酸溜溜地说:“诶,我说你都赚这么多钱了,女人不都上赶着追你,怎么还这么吝啬,给点钱就能解决的事闹这么大。”

“你说什么?”韩泽文不笑了。

郝骁想,网络上那个女人要么是文哲的姘头,要么就是他价格没谈拢的约炮对象,二人之间的关系反正不会干净。

没准,当初文哲来树兜就是女人太多,被缠得紧了,过来逃难的。

“还是那女的说的是真的,你就喜欢强扭的瓜,啧啧啧,有钱人玩得就是变态。”郝骁不屑嘲讽道。

韩泽文冷笑道:“小郝,你大学毕业多少年了,作为一个成年人,如果你连最基本的判断是非对错的能力都不具备的话,你也不必再做无用功去考什么公了。”

郝骁考公考了五年都没过,谁提这事他就和谁急,一下变了脸,恼羞成怒地对着韩泽文瞪眼,“你做出那种丧尽天良的脏事,还不敢让人说吗?你对得起小薇吗?”

韩泽文平静地与他对视,“连讨公道的对象都没搞清楚就来对线,你就算笔试过了,面试也过不了。怪不得你找份工作被拖欠工资,租房子被强昧押金,事事不顺,原来是智商有问题。”

“你说什么!”郝骁三言两语被贬得一无是处,气极,冲上去挥舞着拳头就要打人。

韩泽文早做好了防御姿态,郝骁却被一人抓住后颈重重摔在水泥地上。

郝骁没防备,头脑发蒙地看向来人,站起来大骂道:“你拉我干什么,你难道没看到网上的新闻吗?这是个人渣!”

“那是假的。”江赦沉声道:“你马上和文哥道歉!”

“阿赦,你有没有良心啊你,就这么放心让小薇嫁给这么一个人渣吗!你难道不知道他玩女人的手段有多变态?因为他家有钱,就这么把小薇往火坑里推?”

“那种事,他没有做。”江赦黑着脸,“你现在马上跟文哥赔礼道歉,否则就别怪我不念旧情。”

郝骁愤怒地推了一把江赦,吼道:“这个变态给你找了一份闵常的好工作,你就被收买了?小薇才刚大学毕业,你要毁了她一辈子吗?”

爷爷之前和他说江赦在岱山找到了一份好工作,郝骁还不以为然,就江赦那初中学历,顶天就是在4s店替人打打杂或者去送快递什么的,算什么好工作,可一细问,江赦竟然进了闵常总部。

闵常,不就是最近开发树兜村的那家市值千亿的房地产公司吗?听说里面的保洁阿姨工资都比一般的白领高出一倍不止,江赦就算走十回狗屎运,都不一定能进这种水平的公司总部。肯定是这个变态律师为了讨好大舅子,走后门贿赂买的什么安保职位。

一想到自己从小到大心仪的女孩子被个徒有其表的衣冠禽兽截胡,郝骁就咽不下这口气,他自觉有理,誓要把小薇从虎狼窝救出来,愈发理直气壮。

江赦满眼戾气地瞪着郝骁,拳头咯咯直响,如果郝骁足够了解这位儿时玩伴,他就知道此时应该立马闭嘴了。

可惜他以为占据了道德的制高点,掩耳盗铃地自诩并无半点私心。

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无知无觉的郝骁 指着韩泽文的鼻子继续骂道:“阿赦,他做出那种事情来,心理都扭曲了,现在他能对一个无辜的女人搞出性虐待这种禽兽不如的事,以后谁知道他会不会为了追求刺激去杀人……”

回应他的是当胸一拳,郝骁飞到地上,脸当时就白了,喉头一甜,竟被震出了一口血来。

韩泽文没想到江赦下手这么重,把人打吐血后还不够,走过去还想继续踹人,他拉住反常的青年,低喝道:“够了!别打了。”

江赦回头看了他一眼,眼里是他从未见过的暴戾和凶狠。韩泽文心里一惊,在香火缭绕的寺庙旁,头一回冒出了一个非常离谱的想法:江赦不会是撞见什么脏东西,中邪了吧?

他没空细想,拍了拍江赦的背,上前去查看躺在地上的郝骁。

他们的动静很大,刚从寺里出来的郝村长走过来,看到地上一小滩血,还有气息奄奄的孙子,慌张道:“阿骁,阿骁你怎么了!谁打你?”

韩泽文瞪了一眼傻站在江赦,让他过来道歉。

江赦喘着粗气,凶神恶煞地看着郝骁,郝骁被狠瞪着,脖子一缩,连哀嚎都停了。

“抱歉,郝村长,是江赦不懂事,我们先带小郝去镇里的医院看看,我和江赦会为这件事负全责的。”

怕郝骁受了内伤,韩泽文不敢让他擅自行动,只能靠背。

郝骁虽然不高,好歹也是个成年男人,郝村长年纪大了背不动,韩泽文又不敢让江赦背,他现在状态奇怪得很,韩泽文怕他脾气一上来,把人丢坡底下去摔残废,只能自己上手。

刚把人扶起,一条健壮的手臂拦在他面前,江赦面无表情道:“我来背他。”

韩泽文神色警惕道:“你确定?你要背就好好背,别耍什么小动作。”

“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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