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会场温度那么高，你不热吗？”韩泽文捏了捏江赦的手臂，发现他的西装外套格外轻薄，明显不是冬款。

“你这不是月兑裤子放屁吗，你这个和我穿的总厚度有什么区别？”

“那我穿阿姨送我的保暖衣了。”江赦腆着厚脸皮说。

对于这种歪理，韩泽文无言以对。岔开话题：“不是敬酒去了吗？”

“我说我酒精过敏，喝的无酒精饮料。”江赦似乎并没有觉得用饮料敬生意场上的合作伙伴有什么不妥，反而认真地评价起饮料：“很难喝，像过期的苹果醋。”

韩泽文尝了一下，江赦齿间还存留着山茶荔枝的清香，可以分辨出他喝的是市面上新推出的一款无醇起泡酒。

“不喜欢还喝那么多。”韩泽文抵着江赦的鼻尖，笑道。

“人太多了。”江赦丧着脸，“一人一小口，我都喝了整整两瓶。”江赦拉起韩泽文的手去碰他的小腹。

“好涨。”他说，“我现在像一个晃荡的软水壶。”

青年的腹肌坚硬平坦，韩泽文没摸出来，顺着肌肉线条往下感受那个真正好涨的地方。

……

座椅靠背又往下调了二十度，江赦在车里呆的时间久了，加上.的关系，手脚都开始变热。

韩泽文的一边膝盖靠着肩膀，腿上的衬衫夹金属部件时不时碰在一起。

狭小的车厢内，韩泽文开始相信江赦是真的实打实地被灌了两瓶起泡酒，因为他听到起泡酒随着晃荡的动作在江赦的胃里翻腾，发出清脆的声音。

韩泽文用小臂挡住脸，身体止不住地抖动。

“文哥，别笑了……”江赦喘了一口气，咬着牙。

韩泽文闷着脸，嘴上应着“好好好”，却越想越忍不住，于是江赦很快就缴械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