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者之间存在共通性，但很遗憾，直觉告诉「我」不要好奇，除非想去阿如村。”

“关阿如村什么事——疯学者？！”

“这我就不知道了。”

都说了不要好奇，鉴于净善宫的吉祥物都处理不了，他就是不挑战了。

总而言之。

「博士」的抑制魔鳞病法是不可能采用。

赛诺已经努力控制自己别去问实验结果是怎么来的——实例就在他的身后——也不可能让柯莱重试。

倒不如说，还没把人请去喝茶已经是很努力了。

“看来是无果，”艾尔海森说，他合上书本，“那说另一件事，介意讲一下「流传的历史」跟「我觉得的历史」吗？”

“介意。”

“……”

“流传的历史有什么问题吗？”提纳里问。

“我觉得——这很主观，”赛诺说，“同样的历史，会因出生地、立场等因素而有所偏向。”

就像沙漠对于沙漠人与雨林人。

“不不，没有出生地，没有立场——只是不对劲，无论我怎么想，都觉得「不合理」，就像有人擦去又补上，极其地敷衍，就像用白色涂改液在黑纸上。”

似乎不需要问，他自己就会讲完。

“起初只是一件旧事，「谁关闭了炉心」，随着时间越来越多，「为什么我会想到用地脉树枝做材料」，在近百年更是激增，财报被以拙劣的手法掩盖，潘塔罗涅已经算账算得恼火，迁怒到公鸡是否放纵部下太多，甚至是深渊……这些数据是怎么得来的。”

他需要核对这些被拙劣修改的内容。

“那你核对如何？”

“大致是拼凑出来，”从一些反应中，如，他有时会低头，有时感觉缺少一个很好用的——人。

“有个人被删除了。”

“……”

“这话题似乎有些过了。”

提纳里扶额，柯莱一脸懵逼，赛诺抱臂，同艾尔海森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暂时就到这吧，我还要写这期稻妻踏鞴砂的论文。”

学者脸上写满了滚，快滚的死线奇迹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