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我擅长的专业，你们应该找…找…”

蓝发学者想了想，猛地回想起来叫道：“那个徒步从蒙德走回至冬的傻唔！”

“文明点，”提纳里制止，赛诺同意：“有小孩在呢。”

柯莱眨了眨眼。

彳亍口巴。

“我记得是前段时间的羽球节，算时间，在你——柯莱——前一步走的，现在，唔、好像因为缺少「素材」停工了，目前还没有消息。”

“你们找我不如找妙论派那个，”学者摊手，“他的权限更高。”

“在睡觉。”提纳里回答。

“……你可以晚上。”

当然，把人叫醒也可以。

“在此之前找你先了解也没差，”艾尔海森目光从书中以下。

“你对魔鳞病知道多少？在你的「记得」中。”

“没多少，都说了不是我擅长的，我主要核对「流传的历史」跟「我觉得的历史」，要说，我只能说，比起魔鳞病，我宁愿去接触死域——不，算了，枯萎跟腐烂都不好。”

制造材料是地脉树枝的学者对此就如树对害虫。

“噢，我应该说魔鳞病跟死域是两种存在，内在的病毒与外在的病毒——外在可以清除，就像那座宫殿的死域，但内在不行。”

“据实验结果，地脉不具备排斥与免疫，只能被动侵蚀，呃，想起喉咙长鳞了，有点想吐…”

他捂嘴缓了缓。

“但可以抑制，就像现在，”提纳里及健康之家一直以来调制的药物，可都只是暂时，艾尔海森讲：“「你」以前是怎么做到的？”

提纳里瞥了眼柯莱。

“让魔鳞病没有发作。”

学者想了想，向离他最远、最后的柯莱：“你是「吃」？还是「注射」？”

“吃？”

“圣骸的血肉，据传它们分食了赤王的遗体，你也称作「魔神残渣」。”

他上下扫了眼，“看样子你应该是后者，前者……结晶化不有趣。”

“魔鳞病患者的血肉会长鳞，继而不到三天就会因为窒息而死，圣骸则更为缓慢，我记得有种病症能使人逐渐感觉不到。”

“渐冻症。”

“你也可以这么理解，有幸不死，身上就会长出坚硬的结晶，甚至难以砍断，就像圣骸身上最坚硬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