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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安静会儿吧,提纳里心累地捂上耳朵。
「这事在如今教令院是常事,区别只是出了人命,被报了出来——而已。」
。
绝交,生闷气去了。
被问到最近怎么不见人时,提纳里回答,并评价:简直跟小孩子似的。
从‘绝交’来讲,确实是有那么点孩子气,现在哪还有人说这话。
鲁哈维庆祝提纳里终于胜利,虽然听起来没什么好庆祝的。
我求证了下他说的话,说实话,很不想承认,「那些都是真的」。
无论是素论派被更换治病药剂的人,还是妙论派打着赞助名号实际高利贷,教令院的乱象在角落中悄然发生且彼此默声互助。
当然,提纳里并不是自己查的,这听起来太像又一个「现在的年轻人就是脆弱」的前兆。
所幸,他有个风纪官朋友,一个并不会畏惧其中黑暗的风纪官。
于是,学者的黑暗例子被嘎了。
正所谓理论不如实际,没有实际案例,话语就不再可信。
紧接着,提纳里领悟到了一件事情。
他会不会是借着嘲讽引起注意,叫人去在意这些事情,在意这些被霸凌、被边缘化的人。
——成功把人给恶心到了。
看他如说你脑子没坏吧,自我攻略不可取。
从这点来说,好像是值得庆祝。
——关于以后如何让人闭嘴。
将事情扭曲成好事就行,真是意外的简单。
鲁哈维犹豫片刻,还是不说他的脑回路似乎被拐偏了,或者说,滤镜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