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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种意义上来讲。
能做到说话句句暴雷,也是一种天赋了。
见提纳里气得炸毛,鲁哈维想,一种学不来的天赋。
然这事触及得……不可说,硬要说也是难讲。
当「又」一个人死去时,是「现在的年轻人真脆弱」?还是——究竟应该怎么说是好。
是该庆幸自己没有被顶替的课题,还是自己的导师是个好的,水的论文都能过。
再或是同学之间普普通通,虽然有个喜欢压力他的——就是炸毛的这只——但没有为了前途而默声,然后说自杀的那个人真脆弱,为什么不再忍忍,再忍忍就结束了。
即怒,又是哀。
不出意外,举报的学者将「又」会被排挤,就像些潜规则,所谓的正确与人情世故。
总之,复杂啊。
——所以你就别来拱火了!
听着对方表了一番「之所以举报是因为他们是朋友,如果不是朋友就会像那些学者一样默不作声」的言论。
鲁哈维先是闪过提纳里捂着耳朵抱怨说的「他话为什么这么多」,接着是「为什么还没被人打死」,就这嘴欠的程度,不说打死,怎么也得扇一巴掌。
可要讲,不拱火难道要他浇水?不浇油就不错了。
不过这事最终还是会不了了之,说了也没用,之后仍然会发生,只看会不会举报出来。
——所以他说的话是有道理的,是有「市场」、有「受众」的。
毕竟,几百年过去,这些就像因论派的名言一样:从历史中学到的唯一教训就是学不到任何教训。
周而复始,反反复复。
何况说研究赤王,赤王陵都没整明白,就这,因论派为什么还没被开除六学院。
嗯……讲真,鲁哈维认真地询问提纳里要不要给他两巴掌。
有这么个拱火人在,不说吵闹也是加剧烦躁。
我又没说错,学者叉腰,那是理不直气也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