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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纳里对此的印象还停留在身高,鹤立鸡群说的就是这只鹤,而身高差导致的位置……希望能继续保持沉默,别一开口就是幻灭。
风纪官又双叒叕说起祖拜尔剧场最近跟至冬人合作新剧目。
啊,至冬,多么熟悉的字样。
听着就有个新款在“嗨”。
“你对编剧感兴趣还是对舞者感兴趣?”
提纳里哪个都不感兴趣,并生无可恋地躺下了。
。
据说。
明论派有个不需要工具就能徒手画星图的学者。
「就像打印出来的一样精准」
据说是这么说的,但具体,比起这个,人们似乎更在意学者的长相,就算不是长相,也是脖子下三寸。
毕竟,那真的太明显了,且显眼得不得了,不得了到发觉自己正对着时,提纳里下意识注意起了周围。
不说危险也是真的危险。
然后。
……
好好的人怎就长了嘴呢。
要说其实也没这么严重,就是,幻灭?
“能先讲讲你的幻想吗?”
晚上睡醒的那只问。
“别扣这种地方来说。”
“普遍来说,男性的幻想是想埋——”
“低头看看你自己。”
“你可真是保守。”
“我看起来像开放吗。”
“至少你的朋友觉得。”
“你当这是谁害的。”
“你可以坐实。”
“不必。”
“我没说笑哦。”
“我也没有。”
“可惜了。”
明明不会拒绝你——噢,有个会,但打一顿就听话了。
整天搞些多余动作还名曰人性测试,本质就是个色厉内荏,徒有其表。
这种听话起来可容易了,暴力最简单。
“……你能别认真地说这些吗。”
“我是认真的。”
“……”
“没有相应的武力,结果就是这样,打一顿就听话了——这种类型还挺好玩的。”
“搞不懂你的好玩。”
生活不易,狐狐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