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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天下母亲爱孩子都一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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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施扑哧笑了,扯开话题,“你还是想把你的好事准备好我们再提其他吧,还记得杰奎琳当初和我们一起时吗?我们三个都以为她会是最早结婚的,现在她要到伦敦去念博士了。”

心愉的注意力还真被她轻飘飘几句话扯开了,或许真是人年岁长了,特别爱回忆往事。

还在学校时,杰奎琳哪次的男朋友不是叫着要她俩把关?但她俩每一次看上了的,那傻姑娘还自我安慰地说:“男朋友就是要朋友看不上才好,看上了那就出事了。”

施施总是没好气地回应她是个蠢女。

“看看,”施施也颇感叹,“谁能想到我最先,接着你也要快了,她倒像是看破红尘了,一门心思放在读书上了,这叫什么?新时代独立女性!”

心愉嬉皮笑脸地摇摇头,“是吗?我保证她学费还是靠家里出的。”

施施摆摆手,“学费奖学金承担了一些哦,不过,”她暧昧地笑道,“伦敦的住房是她家里将就她读书买的,信用卡嘛也是她妈主卡的副卡。”

心愉纠正道:“新时代半独立女性!”

“这下子她又不怕年纪大了嫁不出去了,以前她家里劝她进修学业,就怕把自己放在学校里耽搁了,硕士毕业出来工作两年又念叨还是做学生好,她都笑自己一把年纪了还埋头苦读要回学校。”

心愉恍悟到她话中有话,自己不也是一把年纪了还留在学校,这个施施打趣人一石二鸟,“你骂谁呢?!”

“你不一样,你是陪太子读书,结果书童上位做夫人了!”

两个又像是回到了学生时代,在车里嘻嘻哈哈,动手动脚,老三被急得想加入她们,一个劲儿在椅子里扑腾。

施施带心愉去到的地方是一处小区,心愉很熟悉地小区,她惊奇了,这不就是她在“天涯海角”干的时候住的房子吗?

“你要把我堂姐安排在这里?” 心愉笑了,“多少年过去了,这里的房租只增不减!”

“工作我也看好了,”施施打消她疑虑,“公司里缺个人事专员,让你堂姐补上。”

心愉讪讪道:“不好吧?”她手指比划两下,“堂姐每念过大学。”

施施不在意地揭她短,“你倒是念了,怎么样?当初找工作顺利了?”

心愉羞愧了,堂姐是有能力的,只要有人肯给她引路,她那股韧劲闯出一片天来是指日可待的,是她无意识地狭隘了。

心愉又说:“同事们会不会说不好听的话,走后门,靠关系总是免不了被人议论的。”

施施像是想到什么,眼神恍惚地笑了,带着点嘲弄,却不让人反感,“我说朋友,如果她真的连被人在背后蛐蛐两句都受不了,我想她是不适合来这里的,你说是不是?”

心愉再次被施施说服了,朝九晚五,兢兢业业,老老实实,勤勤恳恳,外地人想要靠这些在光岛寸土寸金的地界上留下来,她摇摇头,别做梦了,这里最不缺有头脑又有路数的人了。

心愉自嘲,谄媚地笑道:“你说我和你姨夫姨妈有什么区别,都贴着你吸血。”

施施白她一眼,把孩子从她手里抢过来,她嫌心愉抱孩子地姿势不专业。

施施给心愉堂姐准备好的房子竟然就是心愉当年住的那一套,心愉顿时五味杂陈,当年拼死累活,早出晚归的记忆又纷至沓来,她问自己,现在还能过以前那种辛苦日子吗?

不,她在俞家待得顺心极了,人只能习惯日子越过越好,越过越糟糕,那是需要很艰难去克服的,她不觉得自己有这项能力。

蛋糕放在茶几上,三个人分食来吃,老三口水把衣领弄得溻湿一片,施施担心他着凉感冒,从包里拿出衣服给他换上,动作十分熟练,一看就是私底下做惯做熟了,她真的蜕变太多了。

心愉忽然想到小方,如果他们不小心在街上碰见,方启骏还会认出她吗?

会吧,心愉想,毕竟施施脸还是年轻的,只不过做了豪门富太后衣着打扮更考究和庄重了,她私心地觉得换做学生装,施施不比一众青春女孩差。

“你又望着我做什么?”施施没好气道,“你真的变现得很像对我有那种意思。”

她一说倒是提醒了心愉,心愉把逸飞倾心吐露给她的话念叨给是施施听。

施施叹气道:“我是不是提醒过你很多次?你总觉得我在开玩笑,浪费了许多时间不是?”

“也不算浪费,”心愉缺心眼地说,话说了就后悔,“那时候如果和他在一起了,说不定早就分手了。”

施施不说话了,心愉明白她是想起方启骏了。

真情实意付出过却又无疾而终的一段感情就像一颗软刺,拔出来与否好像无关紧要,大多数时间里它并不影响人的正常生活。

但也有大多数情况以外的情况,比如现在,心愉想,那可软刺是轻轻地刺了她一下了。

不知怎地,心愉在她在意的人面前就会特别笨,一点机灵劲儿都无,总是会说出许多后悔话。

是因为这些话都是真心话吧?你不在意一个人时怎么会对他真情流露呢?

可真心话有时又是令人伤心的话,但对亲密的人总不能说假话吧,她告诉自己没关系,施施会原谅她的。

堂姐在一个星期后过来,她很快地把那边的事处理完,连带她难搞的丈夫一起处理掉。

心愉佩服她速度,好奇地问:“死缠烂打的男人该如何打发?”

堂姐很无奈地说:“当然是答应他,我在这边有收入后会寄回一部分给他。”

“什么?!”心愉有些生气,“你在这边的能顾好自己就不错了,后面孩子还要跟着过来呢,谁管得了他?!”

堂姐笑了,不知是笑自己还是笑心愉,她拍拍心愉手说:“所以你要好好珍惜你那好男友。”

这是不用说的,心愉很清楚,她现在非常爱逸飞。

晚上心愉带堂姐上街买衣服,以前她的衣服都是施施给她置备好的,连每件衣服间该怎样搭配,她都替她考虑好,做成小卡片发给她。

心愉这一次帮到了表姐,钱包虽然薄了点,但心里是开心得,怪不得富人喜欢做善事,她虽不是富人,但在不影响自己生活质量之余对别人施以援手也是件令人感到愉快的事。

房子里的家具家电,施施派人一应俱全地准备好了,心愉只用买些日常的食物,日用品过来。

等晚上回去,堂姐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不就是当年我们来光岛旅游时,你和......”叫小舅妈不合适,前小舅妈也不合适,她犹疑一阵,开玩笑地说,“汪小姐住的房子吗?”

心愉被堂姐逗乐呵了,大地方的人就习惯称呼未婚女士为小姐,堂姐转变如此迅速,她不担心她短时间融入不进了。

堂姐的房子和心愉家的离得很近,汪明娜叫她干脆中午晚上的饭都在她们家解决算了,楼妈的手艺是很不错的。

即使房子里只住着她和楼妈两个人,楼妈对待做饭也绝不躲懒,含糊,顿顿都像是在等心愉回来般丰盛。

堂姐也不推脱了,她常常加班,不是公司压榨她,是她悲哀地发现,她和公司的同事们相比真是堕后太多了,她得奋起直追。

楼妈听她说起还有个儿子在老家,先给外婆带着,这边安顿下来再接过来,有了女人对同性的理解,她过来人般地说:“做女人也不能一颗心净放在孩子身上,我就是例子,如果现在有人问我儿子怎么样,我会说,我后悔生他!”

楼妈那颗心被儿子伤很了,女人就是这点可怜,扑扑跳的一颗鲜活的心,总是能被她们真心对待的人给伤害了,还大多是男人,心愉和汪明娜都是关文康,楼妈则是她那付出她半身心血的独生儿。

楼妈说是这样说,饭还是做好打包好让堂姐放冰箱里,下了班回来微波炉热一热就好,比叫外卖健康,还叮嘱她,工作卖力不卖命,别学心愉,进了医院得修养大半年,得不偿失。

堂姐点点头,她有点感动,面前这个唠唠叨叨的女人有点像她母亲,或者该说天下母亲爱起子女来都一个样的啰嗦,她以后也会这样啰嗦。

她又给自己的宏愿拔高了点标准,她想,她要加把劲,不仅是孩子,母亲也要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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