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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天下母亲爱孩子都一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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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光岛机场,阿方来接他们,施施也来了,心愉和逸飞对望一眼,彼此都笑了。

逸飞扮窝囊地说:“可不敢以后欺负你,你在这里还有顶厚一个靠山!”

心愉把行李递给他,从逸飞在老家陪伴她后,她主动大方多了,公共场合她也能在他脸上印下一个吻,“我最迟晚上会回来。”

逸飞乐得脸上起褶子,要是心愉天天这样对他,他想自己老得一定比她快。

他恣意放纵惯了,大好机会不常有,他捧住她那张近期因悲伤过度而颇为消瘦的脸,当着周围来来望望的人群啃啮她的嘴巴。

在机场这种大胆放肆的行为是可以原谅的,大家心里默认,机场的吻也许比婚礼现场的吻要来得真诚得多。

可即使大众宽容,心愉腹诽,这个吻时间是否有些过于长了?

直到有人打断他们,“喂!够了没有?!又不是走了就不回来了!”是施施和她手里粉面雕琢的小婴儿。

心愉赧着脸和逸飞的唇齿分离,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其他,她好像看到刚分开时两人牵牵拉拉的口水丝。

她朝施施走过去说:“也不把孩子眼睛蒙上,学坏了怎么办?”

“你放心,”施施说,“他可习惯了,天天有人这样亲他。”

上了车,施施是司机,孩子坐在后排儿童安全椅上,心愉陪着他坐后排,施施把副驾驶的一个包装盒子递给她。

盒子沉甸甸的,颜色是最普通不过深棕,她以为是施施无聊又从哪里搜罗来的礼物,她经常隔段时间就送她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心愉吐槽,这就是她无聊的贵妇生活。

还没打开盒子,就闻到它自里散发的香气,什么味道都有,香香甜甜的,心愉打开一看是八款切件拼接成的圆形蛋糕。

现在什么行业都力求没有最好只有更好,八款蛋糕,造型颜色口味各异,孩子看了比她更兴奋,两只肉乎乎的胳膊等不及了地向上蹿,企图挣脱婴儿椅。

心愉用叉子带下来的第一口就喂给他,时间是走得很快的,最小的老三也能吃甜点了,施施从后视镜里望他们叮嘱道:“少给他吃点,什么都爱吃,拉的屎特别臭!”

心愉笑道:“你也会伺候他拉屎撒尿了。”

“不,”她单手打方向盘,空出来那只手指摇摇,是她的招牌动作,“我从不做这种事,我光看他们做我就知道我做不了,上去帮忙也是越帮越忙。”

和她在一起就是这点好,轻松,愉快,在飞机上时即使逸飞在身边老家的事也有点像阴影跟着她要回光岛,但施施一来,即刻像道光似的将它驱散。

“来一口。”心愉从后座叉下一块喂到她嘴里。

“味道还不错,”她吃完还回味似的抿一口,“司机去买的,说排队就等了两小时。”

心愉惊奇地问,“你们这种身份不都应该人家排队送上门吗?”

“神经病,”施施嗤她一声,“叫你少看点言情奇葩小说。”

心愉尝了口蛋糕,甜蜜蜜,软绵绵的芝士底,不知怎地,她想到逸飞,她笑自己,心里念着一个人的时候,吃个芝士蛋糕都能联想到和他接吻时的感觉。

“你傻笑什么?!”施施满脸受不了她表情,“我就说你恋爱谈少了,二十八了,脸上居然会露出这种痴样,心愉,你太好拿捏了。”

“是吗?”心愉摸摸自己脸,对着后视镜一望发现,自己的确笑得像个傻瓜。

“对了,事我都托人办好了。”

来之前心愉把在关家发生的事大概地和施施在电话里说了一遍,施施听后发出和她同样感慨,心愉的堂姐是没生对地方。

对任何人之间那点你来我往施施最清楚不过,她当初嫁进谢家不就是因为这些吗?

施施当即提出她来帮心愉解决,想安排个人在光岛安顿下来于她很容易,对心愉则不。

“嗐,”心愉脸上有些挂不住道,“又麻烦你了,以后久了会不会烦我?”

施施却答非所问地说:“亲人是不是都这样,甩都甩不掉的烦人?”

施施语气惆怅,她不像是在问心愉,而是在自问,该是她姨妈姨夫那边又闹幺蛾子了。

比起那两口子,心愉觉得关家人还是要省油得多,毕竟隔着千多公里他们想赖上自己也无法,施施就不了,光岛只那么大点,徐家名声又大,真要找你,避都避不开。

心愉又想,其实铁了心不搭理还是可以避开的,可施施和她都是同样的心软,不然自己跑回老家找什么麻烦?!

“两口子这次又向你要什么?”提起他们心愉比施施更烦躁。

“也没什么,”她现在开车比过去稳重多了,旁边有人别车,那么挤的距离都要别进来,施施却慢踩刹车让他,换做以前脾气是宁愿撞上也不会退让的,“旁敲侧击地问,谢家能有多少给到三个小孩的。”

“你怎么说?”心愉问。

“我说我不知道,”她耸耸肩,“给孩子又不是给我,我不过沾他们的光有口饭吃而已,结果,”施施嗤笑一声,“他们两个嫌我特别没出息。”

心愉无语地笑了,“你又不是他们女儿,你没出息关他们什么事?他们两个把孩子养出息不就行了?”

施施叹口气,“前几天你不在,老太太上门来看孩子都找我说了,话说得给我台阶下,但意思是该疏远的还是要疏远。”

心愉并不觉得谢太太这样说有什么不对,走在前面的老是被后面的吊着,换谁也不会高兴。

但她脑海里想到施施像个小孩子低头挨训的场面又心酸酸的。

“喂,谢耀祖怎么说?!”心愉天然地认为谢小生应该维护他的妻子。

心愉坐后排没注意到提到丈夫,施施握紧了方向盘的手,口气却淡淡的,“他有他的生活,男人夹在中间,两边老是让他回家受气,人家就会干脆不回家了,换我是男人我也烦,我不想烦他。”

话是实话,但实话不代表中听呀,反正心愉听着是很不好受的,两个人代表两个家庭结合在一起,本身就是件很麻烦的事情,如果怕麻烦,当初就不该选择在一起不是吗?

但她也知道,她只用管好自己和汪明娜就行了,施施不同,她从小物质条件是比自己好过,可往严格了说,也是寄人篱下,一种被鸠占鹊巢的寄人篱下。

梁氏制衣是她父母心血,她不能不管,两口子狼狈为奸吃准她这一点,可不使劲要挟?

都说人四十而不惑,可现实是大部分人越老越不要脸,或者卖弄那张皱皮的老脸。

心愉权衡利弊一番,认为谢家还是比高家好的,起码谢家是给予,高家是反过来一味地吸她血,两口子吸了还不够,还想要把两个小的以后都挂在施施身上吸。

心愉说真心话,对朋友她只有真心,“你不如顺水推舟,听你婆婆的话,她说得也不算错,这几年你做得够多了。”

要到目的地了,施施在附近找车位停,她技术很好,一把进,但久久未发一言,“谢耀祖他爸这段时间都在医院,情况不是很乐观,有些事我还是以后和你说好......”

“怎么回事?!”心愉有点怵了,她不过离开大半个月,和朋友已经产生隔阂了?!

不不不,施施在她心里是和心悦同等地好友,她不能失去她们其中任何一个!

“什么怎么回事?和你奶奶一样,人老了呗!”

她白心愉一眼,嫌她一惊一乍。

“我是说我们!”心愉嚷嚷声大,老三原本在一旁咿咿呀呀地对着她手里蛋糕流口水,一时吓得没动作也禁声了。

“你发什么神经?”施施顾左右而言他,“我不是亲自来接你了吗?你还要怎么样?”

心愉不满地说:“什么事非要等到以后才和我说?现在不能和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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