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连烧三日,将漠北烧的只剩一片灰烬。
日光渐渐黯淡,周围愈发的黑了起来,少年郎走在冷风中,阴木棍杵地的声音穿入草丛之中。
三个中年男子伺机而动,手持刀斧。
少年郎若无其事的向前走去,三个男子举着刀斧冲到少年郎面前,语气嚣张的道:“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少年郎停下脚步轻声“哼”了一声。
“小子,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识相点,把钱交出来”男子趾高气昂的道。
“区区蝼蚁,妄想拦路”少年郎不紧不慢的道后,握紧了手中的阴木棍。
周围逐渐黯淡下来,月亮升空了。
“小子,找死”男子冲上前,举起斧子砍向少年郎。
少年郎手中的阴木棍仿佛自己有了神识一般,挡住了劈来的斧子,少年借势一掌推向阴木棍。
下一刻,阴木棍的另一头径直插穿了男子的胸膛。
男子双膝跪地后重重倒下,另外的两名男子见状,举起大砍刀的手臂开始哆嗦,嘴里恐惧的道着:“杀人了,杀人了。”
夜里的云遮住了月亮,头顶响起乌鸦的叫声,周围的一切开始变得阴森恐怖。
少年郎突然狂笑起来,面具里的双眼在拨开云雾后出现的月光里,愈发的红,愈发的令人发指。
“鬼,鬼啊!”俩男子落荒而逃,满脸都是恐惧。
“既然如此,那便多谢三位送来的精魄与鲜血了”少年郎面具下的脸开始扭曲。
悦耳的箫声响起,少年不紧不慢的跟在猎物的后面,箫声逐渐变得平淡,冷漠,凄寒,恐惧。
少年郎停下脚步,迎面是刚才的俩男子,神色迷离,向他缓缓而来,少年郎转身走着继续吹着箫。
回到了一开始打劫的地方,少年郎盘腿坐了下来,箫声变得快了起来,俩男子如中邪了一般,赤红着双眼面对面互掐了起来。
随着箫声愈吹愈快,掐着的力度就愈发深重,直至两人窒息而亡。
少年郎放下了箫,上扬的嘴角,愈扬愈欢。
子时至,少年郎握着心脏痛苦的忍耐着。
求欲者的代价,子时至,魂魄散,直至欲望真正实现的那一刻,才算求欲者付出全部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