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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饼香(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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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亏了高卉的带路,太守成功找到高昶秘密藏银据点,并将刘韬一行人抓获。

人赃并获,加之逼供,刘韬一伙儿和盘托出,自此坐实高昶贪污一案。

而那位无辜县令容烨,也被及时无罪释放。

阴雨多日的云翀,终于得以重获光明普照大地。

抓得一只蛀虫,百姓无不欢声雀跃,可在众人的喜悦呼喊声中,高卉怎么也撑不起笑脸。

“丫头,你这次可立了大功啊!”太守拍了拍高卉的肩头,却见高卉笑不出来,“你阿姐她……”

“大人我明白的,青姐她不会再回来了。”高卉下巴一皱,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将头抬了起来,“但我还是想同您谈谈一个案子。”

太守很是惊讶,他缓缓落座,示意高卉继续讲下去。

“我先去取几个证物,麻烦大人您召见几位证人。”

“你尽管直说。”

“我需要您传我爹、仵作还有我家的婢女。”

太守虽不知她究竟要做甚,但还是大袖一挥,吩咐了下去。

说罢,高卉行了个礼,转身离去。

按照高青的指示,高卉来到她待过的茅屋的草垛里,从中翻出一个包袱,里面正是所有的证据。

攥着这个破布包袱,高卉喉咙一酸,热泪盈满了眼眶。

这包袱甚至还是用高青身上的破布包着的,肮脏、破败不堪。

可上面飘来的每一缕气息,却尽数属于高青。

她心中愧疚与思念一时交织在一起。

高青最后倒在血泊中的面容闪过她的脑海,她打起了退堂鼓,扑通一声跪地不起。

怎么会这样呢?事情怎么成了这样?

为何要让她失去所有心爱之人,难不成她高卉,打小就是个万人克星?

她还是一如既往的懦弱,她还是无法像高青那般挺起胸膛,不顾一切地实现自己心中的正义。

既然视线不了自己的期许,那就借她的手,完成高青最后的一道布局。

高卉强忍悲伤,吸了吸鼻子,坚毅地回到了太守的住处。

我要代替青姐,让真相昭然。

当高卉带着证物回来时,证人已尽数到场,只为听她将她们得出的真相公之于众。

萧霖跟着楚陌和穆宥一起,也来到了此处。

其实,亲眼见证高青仅差一步就能得救,于萧霖而言,莫过于神祗降于她身的最大惩罚。

这几日来,她总是重复着这一个梦——梦里她并未离去,而是好好跟着高青,将她好好带回了公堂。

可是,每每当她梦中的高青刚要启齿,她又醒了过来。

如此反复好些天,她终于把自己熬成了一副憔悴模样。

然穆宥将其满眼的困意瞧在心里,一向大大咧咧的他也不禁生出一抹心疼和歉意。

都怪我,要是我和她一块儿去就好了,他想着。

实际上,萧霖自己也说不清,心中的那份悔意,究竟是没能护住高青的遗憾,还是对她和穆宥未能完成任务的恐惧。

兴许,萧霖的心,早已在她转身离开高青之时,同她一并去了吧。

转眼县衙之内,疑犯齐齐跪地,太守高坐公堂,案板一响,正式开审。

作为主要证人的高卉,在途径蓬头垢面的高昶之时,并未正眼看一眼自己的父亲,亏得高昶还刻意将乱发甩开,只为求他这心软的女儿救他一命。

而她径直略过他,走到太守跟前,重复起高青同她说的每一句话。

“大家都认为,杀害我娘的人,是我爹,但是,他在这件事上却是清白的。”高卉率先抛出了结论。

“此话怎讲?”太守发问。

“的确,我爹娘二人在我娘死前一天发生了争吵,但那绝不是我娘死亡时间。”高卉踱步走到高昶跟前,眼神凌厉,“因为那晚,我爹去了醉红楼喝花酒。”

“可有证据?”

“自然是有的,白日我去了醉红楼,那儿的老鸨说他们是四日前开业,而五日前正在筹备不接客,但是,我爹可等不及,他仗着官架子,在五日前的那晚便去了醉红楼先行享受。”高卉答道。

太守被这番说辞吊起了兴趣,他继续追问:“兴许那醉红楼老鸨看着他是位官爷,替他做了假证也大有可能。”

“非也,我今早前往醉红楼时,他们楼里有一种非同寻常的香气,老鸨解释说她们所用的香粉特殊,味道六七日方可散去,况且我娘去世后的那几日,高府封府,醉红楼歇业,我爹不会再有机会前去醉红楼,大人大可闻闻这件衣裳。”

高卉说罢,随手将先前包好的衣裳呈上前去。

太守当即遣人将衣物拿来,置于鼻底一嗅,果不其然,一股淡得快要散尽的脂粉香侵入他的鼻腔。

接着,他将那件衣裳交给手下,便转向高卉,继续问道:“那你说,凶手是谁?”

高卉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几个字来:

“凶手是躺在停尸房里的麻婶。”

不仅是太守,在场的人都被这话惊住。

高卉握紧拳头,打开带来的包袱,将里面的证物一一陈列在大伙跟前,继续着她的讲话:“我娘的死因很明显——死于中毒,她颈部的黑色经脉自可作证,如若说这个毒下在粥中,送粥的是高青,她并不知道哪碗粥有毒,也无法把毒粥准确地送到我娘房中,因此粥中是无毒的。”

“那依你所说,高夫人又是如何中毒的?”

“是冰针。”

高卉将之前在麻婶房中找到的那个木盆向前踢了踢,并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来。

“大人您看,这木盆是我们从麻婶房中找到的,其缝隙中的乳白色液体便是西域奇毒见血封喉,最近我们也遇上一个西域商贩,他卖的正是这种毒,而这个就是麻婶购得此物的字据。”

“现在正值寒冬,想要杀人于无形,最佳手法自然是冰针,凶手正是看上了这个凛冬,她将毒药和清水混合,放在郊外的河中以最平常的制冰手法使其结冰,最后制成大小合适的冰针以射入死者胸口,便可做到杀人于无形。”

万万没想到,杀人之人竟是一位死去之人,说来也是,这段日子里,他们始终将目光聚于生者之身,从而错漏了其他破绽。

可这不过是高卉的猜测,并无板上钉钉的证据。

此间,还有错漏。

突然,一个高府的婢女站出来辩解:“可麻婶当晚一直同我在一起,她怎么可能在我眼前杀人呢?”

“你和她一刻都没有分开吗?”高卉给出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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