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语录

繁体版 简体版
每日语录 > heaven老大拿下尽噩最强 > 第50章 第一期末

第50章 第一期末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免注册),举报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并刷新页面。

“哪有,你别多想……这次不是。”景末停下了不想讲,转念一想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遮遮掩掩反而会让小毋更愧疚难当。“义父想让我和他一起去艾森达陨石带巡视,立刻。要是平时我肯定乐意陪着他老人家,但明天是你第一次期末总结诶,我绝对不会留你一个人的。”

殷毋眸光微闪,说不清什么神色。他张了张口,却又闭上了。

院长不喜他,也不想自己的义子和一个没出息没本事的D级皇子混在一块,他能理解,但院长无数次把选择权轻飘飘从景哥指缝间擦过,若有若无的,好像一定要个最终结果,也让他心脏闷闷得钝痛。

他已经知道景末不会放弃他,但看到义父子或许因为他产生隔阂,他不可能心安理得。

“我去和院长解释,景哥你还是先听院长的安排吧……”殷毋爬起来就要下床,执行力惊人,景末懵着,反应过来赶紧把他拉住,劝道:“别别别,没那么严重,你安心躺下。”

殷毋拗不过景末,被按回床上,还要再起来,景末忽然搭过来一条肌肉流畅但不虬结的手臂,压在他脖子上。

殷毋不敢动了。

景末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塌陷了一块,脸上仍是惯常的嬉皮笑脸,他想把殷毋抱在怀里,可青年比他粗壮了一圈,只能勉强抱住大半个。这几乎是个依偎的亲密姿势,景末和殷毋头抵着头,呼吸暧昧地交缠、拍打、相融,好像一对事后温存的情人。

可景末进行到这一步后就不再继续,只是哄孩子一样轻拍着他的后背,让他放松。旖旎的气氛被温馨替代,让不安的心脏回归正常。景末闭着眼道:“这是我和义父的事,你不用多操心,我能处理好,相信我。”

“等这段时间忙完了,我租个星球陪他旅游,再让05教我做几道菜,我去好好给他献个殷勤再撒撒娇,肯定能让他消气的。不是,义父不会生我气,只是这次没谈拢而已。”

景末接着说:“而且我们提前讲好了的,期末总结后再去发布会,又不急这一天半天,他先反悔的,不占理。”

殷毋已无暇顾及他第二身份的曝光,轻拧着眉,“院长不是出尔反尔的人,或许是出了什么不可控的变数,院长表达的是先带你去偏远荒凉不易察觉行踪的艾森达,而不是提前催促发布会的举行,显然前者远比后者重要。为什么这么急着离开,是因为院长也没把握你在帝冥星是否安全吗?”

“我也想到了,但有什么能威胁到他和我啊?”景末不以为意。

两人脑海里同时划过一道闪电,异口同声:“陛下!”

对上对方惊疑不定的眼睛,因为距离太近而不可避免的有点儿斗鸡眼,但谁都没有要笑的意思,两人一骨碌坐起来,面面相觑。

景末率先开口了,“不是,殷玄夜要干嘛啊?我义父和裴山都是他的左膀右臂,裴山背着他偷采祁森合金已经被关到附属1星,除了义父,他身边哪有信得过的大臣啊。一个个都投到殷苍川麾下,他总不可能傻到不知道自己被架空大半了吧。”

直呼皇室人员的名讳显然有些大逆不道,但景末才不在乎是否会被窃听,殷毋更不可能因此指责他,殷玄夜只是他生物学上的父亲,亲儿子见他一面都比平民见他一面都要难。

殷玄夜和殷毋两人之间可以说是毫无感情基础,甚至殷毋以前的尴尬处境也少不了他的默许。

殷玄夜对三儿子的态度变幻莫测,但对殷毋,是全星际有目共睹的,殷毋自己都不知道殷玄夜留下他,除了作为皇室丑闻的确凿证据,还有没有意义。

“我和义父都只听他的指令,替他背地里监视官员,镇压暴乱,扩张领土,消灭政敌,替他收拾过不少烂摊子,也被推出去当做挡箭牌。究竟我们哪里让他不满意?”

越想越气,景末克制住力道把墙锤了一拳,他和义父成为殷玄夜手里两把血迹层叠沾染腥味的长刀,可作为执刀之人的他本人,手指却干净的下一秒能摸上祭坛。

“院长是陛下最看重的大臣,你也是效忠于他,让院长如此如临大敌……或许陛下出于某种原因想要对你们不利,从而被院长发觉,他不得不采取措施。”殷毋补了一句,“这算是目前能想到的唯一可能。”

“不止。”景末沉声道。

景末忽而转头面向殷毋。

浅色的嘴唇开开合合,说出来一个个字却让殷毋浑身如过了冰水一样颤栗,“除了可能要对我动手,或许他要给我赐婚。”

赐婚?!

作为院长唯一的软肋,殷玄夜贸然折断景末这柄利刃,可能会被另一柄刺穿动脉,得不偿失。

要想彻底控制周野宁,把景末拨到身边锁住就好了。殷玄夜有意支持老二与老大相争,虽然老二心狠、手阴、豁得出去,但确实无法彻底撼动老大殷苍川的地位。老二的作用充其量就是给老大频繁的干扰与试探,长此积累,总能在他疲惫懈怠之时找到薄弱点从而突破。

官员和民众的支持已经将老大的基础打得又扎又实,殷玄夜又不可能再把权利分给老二,也根本没有把老三放到继承人的预备役里。

陛下不想分权,转头要周野宁来出手帮助老二。周野宁不可能认第二个主人,光是殷玄夜将他收入刀鞘,就付出了诸多不能再经历一遍的代价,他就把主意打到了景末身上。

其实思索不超过一秒,景末忽然听到殷毋音量拔高,尖锐地近乎破音,“绝对不行!”

景末被他吓了一跳,“绝对不可以!”殷毋又一字一句重复了一遍。他咬着牙腮肉绷紧,脸上黑的能滴出墨来,眸子像暴雨欲来的汹涌海面,危险的惊涛骇浪之下是更深不可测的暗流漩涡,仿佛随时能将误入者绞成碎片,浑身的气压低到可怕。

景末没有看漏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狠厉凶光,戾气虽然很快被收得妥帖,景末却百分百笃定,他动杀心了。

不正常。

“这也只是一种可能,但大概率他不会这么做……喂你在听吗?”景末看他隐隐有失控趋势,自己一个猜测居然让他反应这么大,扳过他肩膀逼他和自己对视,看殷毋一副混沌着魔的样,景末狠了狠心,掐了他一把。

痛楚显然有用,殷毋一个激灵回过神,犯错孩子似的有些瑟缩不安,景末认真道:“我收回我的猜测,这根本不成立。殷玄夜清楚我和他家老二的脾性,把我们关进一个笼里,那势必只能是他死我活,殷玄夜赌不起。”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