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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返回河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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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吧。“詹姆说。”重点是,我觉得用无用的左手练剑是徒劳无功之举,开始自暴自弃。你妹妹……怎么说呢,她强迫我拿起剑,从头再起。”

“强迫你?”罗柏问。

“是的,她一直用棍子敲打我,直到我听她的话。正如我所说,你妹妹是个烦人精。”詹姆耸耸肩。“放任她在弗雷手中不管不问可不是回报她的好方式。”

罗柏用怀疑的眼神打量他。“你什么时候这么在乎荣誉了,兰尼斯特?”

“你们史塔克眼中怎么只有荣誉?”詹姆问。“这跟荣誉半点关系也没有。”

罗柏缓缓吐出一口长气,继续低头盯着地图。“北境的一切事物都和荣誉息息相关。而且每个人对荣誉的定义还不一样,实在太磨人。”

“尤其是在战争中。”詹姆说。“战时总是欺骗和诡计胜出。不过毋需我多言,你对此应该再清楚不过。你当时为了俘虏我也演了出大戏、下了血本,付出了两千条生命。”

“闭嘴。”罗柏说。

“我没有冒犯您的意思,这是一句夸赞。你那一招真高明。”詹姆说。“为了趁人不备,你做了应该做的事。出其不意的手段给你的优势足以弥补人数和经验上的劣势。我父亲不知道拿你怎么办,因为他对你一无所知,以为你在五王之战中会和你父亲的作风如出一辙。他随劳勃征战时,可没比你大多少,因此这是个合理的假设。但你和你父亲的风格大不相同。”

“可当时的情况已不适用于现在。”罗柏说。“我没有出其不意的资本了,敌人在暗我在明。我的策略和弱点,他们都一清二楚。”罗柏抬头望着弑君者。“瓦尔德弗雷绑走了我的弟弟妹妹,因为他知道我是为了家人才向泰温兰尼斯特投降的。为了把我逼到墙角,他已经谋划了好一会——准备围城战所需的食物、绑走主动出击所需的人质、拉拢盟友以便向我们四方进攻。他已经算准了我在五王之战中的每个举动。”

“那你得出一些新招。”詹姆说。

“知易行难。”罗柏说。“有什么建议吗?”

“也许吧,”詹姆说。“但我不擅长策略,那是我的父亲的专场。跟他谈谈对你将有莫大裨益。”

“你父亲会带来全新的问题。他有着我们所需的人手,只是他一来,我要如何安抚士兵不陷入骚动?”罗柏问。

“是‘当他抵达’才对,”詹姆走到桌边,倒了一小杯酒。“这是我留在这的半个原因。我在一小时前收到消息,我父亲正火速赶来,几天内便会到达。”

罗柏缓缓瘫倒在椅子上。“你怎么不早说?”

“你起初见到我时似乎有些焦虑。”

“是吗?那我现在可放松了?”

“这倒没有,”詹姆走向罗柏,将那杯酒递给他。“但你至少去除了我这个顾虑。”

罗柏猛饮一大口酒,希望安抚躁动的心和日趋敏感的神经。“这算坏消息中的好消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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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的破晓时分,当詹姆看到地平线上的兰尼斯特旗帜,他和手下悄悄从营地溜走,骑上马去迎接父亲。他可不想在骚乱爆发时待在北境人左右。同时,他挺同情少狼主的。无论作什么选择,情况都对他不妙。

一到狮家大军里,他便除掉头盔,并迅速找到父亲的帐篷。父亲正细细端详一个和史塔克公爵那类似的地图,眼里闪烁着钢铁般的意志。詹姆进来时,他没有抬头,却知道是他。

“告诉我,你是怎么弄丢艾莉亚史塔克的?”

“您真的要把锅甩我头上么?”詹姆问。“在怪罪我之前,您至少能说出五个更适合的对象。”

“我不是来这责怪任何人的,而是为了让弗雷家为自己的逆反付出代价。”泰温说。“告诉我事情的来龙去脉,从头讲起。”

“没什么好说的。”詹姆说。“我们离开临冬城的前一天,艾利亚和她弟弟布兰在神木林里。介于中午和晚上的那段时间内,他们失踪了。史塔克一族在两周后收到了两根布兰的手指,是从弗雷那寄来的。我们因此假定艾莉亚是和他一起被掳走的。目前,他们生死未卜。”

“若他们耗费这么大功夫送手指,那人质一定还活着。”泰温围着桌子踱方步,说。

“他们没送来艾利亚的手指。”詹姆说。

“他们没有落下她的。”泰温说。

詹姆大为惊愕。弗雷那些家伙真的蠢钝至此?就算他父亲对艾莉亚没有特殊喜爱,此举的挑衅意味也太冲了,是父亲绝不会姑息的奇耻大辱。瓦尔德弗雷竟如此莽撞冲动,实在有些人设崩塌。难道是老年痴呆?

“哪只手?”过了一会,詹姆低声问。

“右手。”

詹姆吐出一口气。“啊,那是好消息,她还能拿刀用剑。”

“若他们有脑子,就不会让她的手闲着。”泰温说。“她靠着顽强的斗志,撑过了很多惊险时刻,却不是不可战胜的。若她闹腾得太厉害,他们会杀之后快。”

“她还是识时务的。”詹姆小声说。

他父亲点了点头。“你跟罗柏史塔克说过我要来吧?”

“是的,”詹姆说。“这会造成北境军队的一些……分歧。”

“很好,”泰温说。“北境营中不是每个人都值得信赖。混乱总能很好地揭露谁是叛徒,好比从伤口中吸出毒素。波顿可南下了?”

“只有一小撮人,”詹姆说。“情况有点复杂。如今北方人手不足,是因为许多身强体健的士兵到绝境长城去了。有消息称,曼斯雷德组建了十万野人大军在虎视眈眈。”

“十万大军?任何人要迫使一千名野人相互合作都并非易事。”泰温说。

“奈德史塔克的私生子言之凿凿,似乎深信不疑。”詹姆说。“据说,卢斯波顿送了一大批人员手到长城。他的人说,连他自己也动身了。”

“这有待调查,”泰温说。“北方势力在这个节骨眼上分散,怎么看都事有蹊跷。也许是奈德史塔克的私生子在搞小动作。”

“对此,我高度怀疑。”詹姆说。“这孩子比他其他兄弟姐妹还像他们的父亲,诚恳过了头。他对妹妹也十分疼爱。我觉得这可能只是倒霉的巧合。”

泰温吐出一口气,坐在桌前。“也许。”

詹姆观察着父亲。“您看起来有些憔悴。”

“我累了,”他父亲说。“每次我处理完一桩事,就多生出两桩,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五王之战后,我必须和乔弗里斗智斗勇,然后解决你胡闹的姐姐。如今的国王性情稳定温和,我也把你姐姐押回凯岩城了,弗雷却不安生了,长城也不令人省心。搞不好这场战争平定后,就该轮到多恩叛乱了。又或者龙家孤女会跨过海洋来寻仇。”

“都有可能。”詹姆赞同道。他逐渐开始理解父亲对敌人的心狠手辣。他屠杀了雷因斯和塔贝克满门,连襁褓中的婴儿也不放过。因为死人无法报仇雪恨。“父亲,我想知道,您还有时间睡觉么?”

“很少。”泰温说。“我想,罗柏史塔克很快就会来见我了。”

“是的。”詹姆说。

“很好,”泰温说。“我们来看看男孩愿意为达到目的做出多大的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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