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则是迅速越到对面的一处地点,全心全意迎接蓝衫衫的到来。
不能叫这些人发现商队的踪迹,更不能叫这些人发现齐萦。
轰隆隆!
天空突然劈下一道惊雷!
雨点立马倾盆而泻,宋和渊趁对方惊吓之际一个劲步冲了出去,一掌一个,为首的几人霎时就倒地不醒了。
但紧接着,也吸引来了更多的人。
蓝衫衫瞧见阻止他的人是宋和渊,立马嘲讽:“一个只会单相思女人的男人也敢来造次?”
宋和渊不置可否,直接冲过去又解决了一双。
蓝衫衫被他的速度吓了一跳,恶狠狠对身边人道:“我养你们干什么吃的!上啊!一群废物!”
然后又对宋和渊道:“你这么激动看来我是说对了么?”
宋和渊好像对他的话语自动屏蔽了一样,根本不带搭理的。
蓝衫衫不怀好意道:“啧啧啧,你再喜欢她又怎样,那几日她可是与我独自待在太守府,你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吗?哈哈哈!”
“胡说。”
宋和渊低语这么一句,就不管不顾地朝蓝衫衫开杀起来。蓝衫衫见宋和渊终于有了回应,兴奋地变本加厉口出狂言。
“毁谤他人名声,该除舌。”
宋和渊一个反身就夺过了左右的佩剑,双剑齐出,前剑扫除障碍,后剑直抵蓝衫衫咽喉!
可惜,距离太远,中间挡枪的人太多了,还是叫蓝衫衫躲过一劫。
不过这并没有震慑到蓝衫衫,他反而得意忘形地拿着剑前来找宋和渊报仇,约莫三招后,蓝衫衫突然感到脖子一凉,紧接着便是有什么温暖的液体流过背后,再渐渐,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眩晕,然后倒下了。
喽啰一看主子倒下了,纷纷也没了注意,逃得逃,跑得跑。
没多会就树倒猢狲散了。
宋和渊走到桑冬青旁边,轻轻探了一下额头,人烧得厉害。
桑冬青直觉得额头上有什么凉爽的东西叫她心里欢喜,她努力睁开眼睛,发现宋和渊竟然就你们大大咧咧站在眼前,“崔、崔先生,有坏人,快蹲下,蹲下。”
“我们没事了,坏人已经跑了。”
桑冬青好像没听清,迷迷糊糊道:“崔先生,那些坏人呢?”
“跑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桑冬青一听说坏人跑了,说什么也要挣扎起来看个究竟:“吓跑了?崔先生,您是说这些坏人都是被周围树木石头吓跑的吗?”
“是啊,姑娘没听说过‘草木皆兵’吗?”
宋和渊心里觉得这丫头可爱极了,一边逗她一边顺势将人扶了起来。
“哦哦、哦哦。那我们快,赶快走吧!”
桑冬青刚摇摇晃晃站起来,下一瞬就差点又倒了下去。
人在烧得厉害的时候,看东西是看不分明的,脑袋和眼睛好像胀发了一样,十分不能控制。
宋和渊再一次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桑冬青,他轻轻问道:“齐萦姑娘,要不然,在下背着你走吧?”
桑冬青摇摇头,“成何体统,我可是黄花大闺女,你背了我,我还怎么嫁人啊?”
宋和渊不出声了,只是默默扶着桑冬青!
可是没走几步,桑冬青就气喘吁吁了,脸蛋儿也已经烧得红彤彤了。嘴里微弱地喊着,“冷、冷、冷……”
双腿逐渐无力,然后一下子瘫软在了地上。宋和渊吓了一跳,立马将人抱着去了树底下。
桑冬青直觉得有什么温暖的气息突然靠近了自己,她本能地趋近。然后嘴唇就觉得靠近了什么柔软的地方,她再靠近,那柔软的地方却找不到了。
桑冬青气得睁开眼,发现那柔软暖和的地方竟然是宋和渊的嘴唇。
此刻宋和渊正抱着她,头却微微偏向一方。
人的嘴唇是这种感觉吗?
她伸出手保住宋和渊的头,轻轻一掰,然后再次感受到了那种柔软温暖的感觉,真舒服啊!
“齐萦”
不等宋和渊说完,桑冬青就自顾自道:
“水,水,水,热水”
然后宋和渊的身体就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感觉。
他赶紧一把推开桑冬青,羞涩地低下头,沉默了片刻,他抬起头,发现前面竟然有条干净利落的小道。
有人的地方就有路,有路的地方就一定有人!
齐萦这样实在不宜勉强赶路!还是休整一夜再走吧。
宋和渊扶着桑冬青踏上了那条小路,路的尽头果然有人家,还不止一户,看样子应当是个村落。
宋和渊敲响了其中一户大门。
户主是一位年过六旬的老婆婆。在得知事情的来由后,立马同意了两人借宿。
老婆婆的儿子早年在京城闯荡,如今已经好几年没消息了。所以他常年一个人住着,如今见有京城的客人来,心里别提多高兴了,不仅收拾了房间,甚至高兴地要出门去买点肉回来款待。
宋和渊一边烧水,一边罪恶地反省自己。
我毁了齐萦的清白!
我一定要娶齐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