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组长，听说孙华都招了？”方林市的刑警在杨小枫刚把笔录整理好后便找到了她。

看到方林市的警员来找自己杨小枫一点也不觉得意外，“我知道你们想再提孙华，我和你们一起去吧。”

简单的准备后，一行人又回到了审讯室。

“警官，我能说的真的都说了。”孙华看起来有些无奈，脸上写满了后悔。

在审讯室里的除了孙华外，还有两个方林市的刑警，史子龙和一个记笔录的再加上杨小枫。

“孙华，我们来不是问你凶杀案的。”史子龙说道，他把茶杯放到桌子上翘起二郎腿，“你是怎么知道隔壁是一群姑娘的。”

“她们屋平常屋里就很多怪声，我那天实在是受不了，就在阳台上看了一眼。”

“你平常有没有注意到什么可疑的人物？”杨小枫接着问道，“这些姑娘是什么时候搬来的？”

听到杨小枫这么问，孙华明显愣了一下神，随后眼睛向上瞟去，“没有可疑人物，搬过来的时间不长。”

“你说的怪声是什么声音？”史子龙又问道。

孙华摇摇头，看上去有些难以启齿，吞吞吐吐地说，“就是那种声音……”

话说到这里，杨小枫已经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孙华这番话也证明了之前邻居们的猜测。

“我想起来了！”一阵沉默过后，孙华又想起了什么说道，“她们刚搬来的时候，是有一个男的老来，老来。”

“长什么样子？”史子龙一下子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

孙华摇摇头，确实时间隔得有些久远了，他也记不清了，“我实在是记不清了，不过……”

“不过什么？”

“你们联系上房主了没有？”

“联系了，房主说他的房子早在一年前就租出去了，只和租客有过一面之缘，大部分都是通过微信。”

“不对，房主在骗你们，他经常回来的，而且，就回屋子里去。我当时就是因为看他每次出来的那个样子，才多少能多猜到一些的。”

听到孙华说到这里，杨小枫和史子龙同时觉得，轮廓似乎都清晰了一些。

现在的目标又从孙华身上转移到了房主的身上。

简单的整理了一下问题后，几人便从审讯室里出来，回到了齐学真的办公室。

“齐队，现在能确定这8个女孩已经参与卖硬了，而且我推测可能不是出于自愿的。”

齐学真一如既往地叼着烟，说道，“你们现在需要我们怎么配合？”

“房主，孙华提到房主经常来光顾，再加上房主可能就是和犯罪嫌疑人有直接联系，所以我觉得房主有可能是口子。”

杨小枫听到史子龙这么说，摇摇头，“不行，我们查过这几个女人的手机，微信里面除了接待客人的消息外什么都没有，而且我们之前和这伙人交过手，他们的反侦察能力很强。”

“那我们先把房主控制起来，再慢慢和他们斗不行吗？”史子龙对杨小枫的这番论调抱怀疑的态度。

“第一，虽然孙华说房主经常光顾，但是我们在女人的手机上没有发现任何关于房主的信息，也就是说房主并不是想普通的顾客一样，更有可能是，犯罪嫌疑人把刀巴情当成是一种贿赂，把房主和他们绑在了一起。”

“照你这么说，这条线就没法用了？”

“你先听我说完，”杨小枫对史子龙这样打断说话的行为有些不悦，不由自主的皱起眉毛，“第二，就是还有一种可能，房主就是我们之前交手的那伙人，如果轻易动了他，他再把消息放出去，这些人咱们不就一个也抓不到了？”

“你想怎么做？”齐学真问道。

杨小枫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她心里的想法齐学真怎么能不知道呢，但是杨小枫绝对不能透露她想去卧底是有私心的，“师父，你知道的。”

杨小枫又提起了卧底的事情，齐学真看起来有些为难，师徒连心，这会杨小枫没有明说，分明就是也想瞒着方林来的，“这条路不行。”

齐学真又一次拒绝了杨小枫，听到了齐学真斩钉截铁的拒绝后她有些泄了气，“那我没辙了。”

“不是，齐队，杨组长，你们什么意思？”史子龙被蒙在鼓里，自然有些不开心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