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颜没想到李昭宴如此直白又正经地说出来,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偏偏越羞涩,身体的反应越明显,连臀部,都不自觉抖动,似是无声的邀请。
沉默片刻,李昭宴再度开口,“阿颜不必介怀,这是必然的反应,淡然处之,定能安心习字。”
“它跳来跳去,如何淡然?你先控制好它再说。”宋颜娇嗔一声,颇有些恼羞成怒的味道,又有些调情的意味。
“阿颜这话有失偏颇,若不是你先惹它,它怎会如此嚣张?”
“哼,就会倒打一耙。我哪里惹它了?”宋颜不满地扭了扭,似是抗议,却换来更嚣张的回击。她及时咬住牙关,才不至于发出丢脸的声音。
“你将它淋湿了。”李昭宴原想像之前一样,装出一本正经的模样,可心底的渴望泄露了他的伪装,他的声音,沙哑得可怕。
宋颜倒没听出什么不对,她已被滔天的羞涩冲昏头脑。只想钻进地缝里去。
好在李昭宴给了她一个台阶,“阿颜我们别纠结谁对谁错好吗?先解决问题。”
“好。如何解决?”
“交给我就好。”
“好……啊!李昭宴你干什么?!”
宋颜本以为,李昭宴说的“交给我”,是指将问题交给他解决,谁知他指的是将人交给他。
就这么粗鲁地扯开她的衣裙,二话不说将它挤了进去。
她甚至怀疑,李昭宴是不是早就偷偷脱了亵裤,就等着她入套呢!
“阿颜你看,水源堵住了,它也不乱动了,皆大欢喜。”
“哼,强词夺理,它明明,嗯……乱动。”
“阿颜放松些,它便不乱动了。”
“哼!骗人,你快出去,我要练字。”
“我们这不是在练字吗?”李昭宴喉结滚动,眼底发红,表情隐忍,偏偏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握着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在宣纸上写下令人浮想联翩的几个字,
“放松,别咬我。”
宋颜脸色爆红,如此羞耻,叫她如何放松?她连忙起身,想要逃离。它却步步紧追,横冲直撞几下,便将她撞得六神无主,重重跌回李昭宴怀中。
李昭宴闷哼一声,重重在她臀上一拍,批评道,“阿颜不听话,该打。”
声音里带着火气,不知是怒火,还是旁的什么火。
“李昭宴你出去……”宋颜咬着唇嘟囔着,声音隐忍,生怕泄出羞人的声音。
“啪!”李昭宴又在那个位置打了一巴掌,不悦道,“叫我什么?”
宋颜被打得火辣辣的疼,疼痛中又带着难言的快慰,她意识迷离,媚声呢喃,“阿晏……”
“啪!”又是一巴掌,“不对。”
“夫君……”
“乖。”李昭宴满意地在打得红肿处轻轻摩挲,似是爱抚,“这回对了。以后都这么叫可好?”
宋颜实在受不住这种折磨,娇声求饶,“嗯……夫君,我们不练了,回房好嘛?”
“不行。娘子常说,做事情要有始有终,如今却要半途而废吗?”
如此情境,宋颜哪有心思管这些?她知道平日李昭宴最会心疼她,便可怜兮兮求饶,“求你了夫君,我好难受,改日再练好嘛?”
“啪!”又是一巴掌,打得宋颜眼泪都出来了,一股莫名的躁动席卷全身,浑身不自觉缩紧。
李昭宴喉结滚动,额角泛起豆大的汗珠,却仗着怀中的可人儿看不见他的狼狈,继续装模作样,
“不行,为夫说过,今日一定要教会娘子,说到做到。若是娘子半途而废,可是要挨惩罚的哦……”
宋颜以为这男人又要打她,那种三分疼痛七分难耐的滋味,她实在不想再体会了,起码……不能在书房这个神圣的地方。
没办法,她只能咬紧牙关,一脸英勇就义的模样,“来,写吧。”
李昭宴得逞似的闷笑一声,握着握着那只柔荑,慢慢写下,“夫君很大,将娘子填满了……”等淫.言浪语。
写着写着,情不自禁地重重顶一下。
被这么一顶,宋颜又发出了羞人的声音,这才忽然回过神来,看清了满宣纸的不正经,气得奋力抽离。
李昭宴先放任她逃离,却在她即将逃离之际,将她重重按回去。
宋颜被折腾得意识涣散,只能任由这男人抓着她的手,端端正正在新的宣纸上写下羞人的话,再一句句念出来给他听。
这样的练习,不知持续了多久。她只知道,书桌底下一片泥泞,都是她溃不成军的证明。
她也不知道李昭宴是正经教学还是别有用心,她只知道,这样练字,很不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