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你什么意思?你好好反省一下自己!”小天狼星替詹姆跳脚,在他的认知里詹姆的事情就是头等大事。
我想起来,莉莉和彼得的关系还算不错,至少比小天狼星的态度要和善。
就这样我与彼得组成支持莉莉队,虽然谣言对该仁兄的人品有待考究,剩下三人成为嘎嘎硬的铁三角,誓死要拆散莉莉的第一场恋爱。
“索菲亚!我再也不会在你训练完带南瓜汁了!”詹姆能说话后的第一句就是叉着腰找我算账。
“我现在宁死不喝你的一口饮料!”我皱起鼻子同样回敬了詹姆。
回到寝室的当晚我满心懊悔,我忘了还有斯内普!要是他知道了莉莉的恋爱计划估计全部泡汤。
“我虽然还没原谅你,但你这几天必须跟紧我。”我尝试与斯内普沟通,结果他绕过我继续行走。
雷古勒斯献上一计,他神秘兮兮拿出一管胶水,除非涂抹胶水的人同意解开,否则胶水会一直生效。我打算把斯内普的上下眼皮滴上几滴。
斯内普不经常午睡,不过他会在图书馆偶尔小憩。我蹲在墙角看斯内普放松了肩膀,悄悄走过去拿出胶水——
“你想干什么?”
我吓了一跳,挤出一大坨,导致我的手紧紧贴在斯内普的脸上,严丝合缝,就连空气都灌不进去。
糟了,彼得,看样子今天的拦截任务要你独自完成了。
平斯夫人嚎叫着让我们滚出去,大喊着图书馆不是谈情说爱嬉笑玩闹的地方,同样被赶出来的还有一对情侣,我定睛一瞧,这不是莉莉和她男朋友吗!
“别看,西弗勒斯,别看。”我用仅剩的右手捂住斯内普的眼睛,顺便也把他的鼻子遮的严严实实。
无论斯内普怎样拽我的袍子,我都要看着莉莉走开才能放手,放下的那一刻斯内普重见光明,也重新用鼻子吸入了空气。
“......你想谋杀吗?”
“不,我在关心你的眼睛健康,他们该休息了。”我瞎掰一个理由,现在只要解开胶水就万事大吉。
于是乎我掏出魔杖,对准连接处:“我命令你速速解开!”
用力一扯,斯内普的脸跟着我扯到一边。
我就知道雷古勒斯不靠谱!
斯内普此时的怒气已经积攒到顶峰,他拽着我一路风风火火地来到雷古勒斯的寝室门口,踹开房门走进去,把还在午休的雷某人叫起来。
“怎么办呀,你说句话!”我推搡着幽幽睡醒的雷古勒斯,斯内普的脸极速发烫,眉头皱到一定境界了。
“他刚刚死了,我亲手埋的。我现在是一块香甜的小面包。”雷古勒斯挺起胸膛,他做好了视死如归的准备。
最后他光荣获得了我的喇叭恶咒与斯内普的独创恶作剧咒语,雷古勒斯整个人都被倒挂起来用喇叭嘴唱歌,他发现无法改变现状选择,就这样倒挂着睡觉。
“哇,这是什么咒语?”我靠近斯内普,他只回应我一个深不见底的白眼。
晚上没地方去的我俩选择在休息室睡觉,以一个及其别扭的姿势靠在沙发上。
“你说,人缺了脸皮也没关系吧?”我的手实在举累了,保持一晚上胳膊会坏掉的!
“我不介意脸上戴着你手掌皮肤生活。”斯内普扔给我一个抱枕,示意我他要睡了。
我用被粘住手指挠了挠他的眼角:“别睡!和我聊聊天。”
“莉莉那件事......我知道了。”他想了半天开了口,着实把我吓得不轻。
“什么!”
“你知道的那天,莉莉也和我说过了。”斯内普发出不屑的声音,他在意料之内地将那位仁兄贬低的一无是处,包括他所在的学院。
我考虑了一下,决定把大喇叭告诉我的谣言复述给斯内普。
“她的话有几分真?”
“一半一半。”
后来又聊了些什么,大概是些生活上的琐事,斯内普今晚格外的健谈,他絮絮叨叨说了许久,最终我一个跟头栽进抱枕里,沉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我用左手拨开嘴角的头发,没察觉出有何不对劲。
朦胧中我看见斯嘉丽对我不争气的眼神,她用目光谴责我对颜值品味的降低。
雷古勒斯顶着水肿的大脸向我问早,据说他昨天挂了很久才被放下来。他满意地点点头:“你俩解开了?我刚想起来是被黏住的人念咒语,不过既然解决了也无所谓。”
我瞅瞅左手,它已经处于解封状态,我又是一个合格的莉莉爱情保卫者了!
话说回来,我为啥正靠在斯内普肩膀上呢?一定是我看错了!哈哈哈!
斯内普还在熟睡,我将手边的毛毯盖在他身上,然后马不停蹄地跑到格兰芬多塔楼,我很担心彼得的战斗力,如果彼得是一只老鼠,那么他的对手恐怖程度大概在狼人地步。
第一个迎接我的是莉莉,她的黑眼圈呼之欲出,就差在脸上形成一个疲惫的分界区。
“我分手了。”不等我说话,莉莉的恋情就此结束。
“啊?”看见我合不上的下巴,莉莉解释道:
“就是不爱了,别担心我索菲亚,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她走开了,与一周前兴奋地告诉我恋爱时完全不同。我有点迷惑了,爱与不爱是如此容易的事情吗?
格兰芬多的自愈能力能排到全校第一,隔天莉莉就打起了鸡血,将全部热情投入到变形术,我亲眼看到她能将一只松鼠变成一把锋利的小刀。
“看起来顺手极了。”她笑道。
我拼命点头。
那位仁兄的后果极其惨烈。听大喇叭所言,仁兄无缝衔接了一位同学院的女孩子,后续的某天夜晚,仁兄被人套着麻袋打了一顿,隔天吃过一碗粥后就上吐下泻。
据有一位不愿透露姓名的红发女子描述,仁兄的新女友得知自己是无缝衔接,抄起魔杖便冲进医务室,给仁兄施了六七个恶作剧魔咒潸然离去,所有人的口径一致,都声称是仁兄自己发了病,与其他人毫无关系。
我叫住跑来跑去的雷古勒斯,问他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你为什么不自己去问呢?”他回答我。
是啊,我为什么没有勇气自己去问呢?是害怕他们不告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