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游十安难受得双腿乱蹭,纯白的床单,都皱巴巴的了,下意识地去挽留那只四处点火的手掌。
但军医竟然连触碰都没有了,拿过床头的酒杯,冰凉的液体贴着嘴唇灌进口腔。
咳——
游十安被刺辣的酒精呛得眼泪朦胧,呜咽道:“不喝了…难喝…”
少校本来就没有酒量,之前的两口酒就让她全身发烫,这会又被灌进几口烈酒,直烧得喉头发紧,头昏脑胀。
褐色的酒渍顺着唇角,滑到锁骨的凹陷处,凝固成微凉的痕迹。
随着薄奚淮笑着俯身,酒渍渐渐在舌尖消失。
画面过于糜.艳。
少校怔怔地,无意识地吞下了半杯泥煤威士忌,愈发空白无力了。
她以为这就是军医的惩罚了。
直到,薄奚淮脱了军裤,坐在腹肌上。
少校才知道自己的想象力有多么匮乏。
军医微垂着眼眸,看着游十安不复清透的眼眸。那里面满是焦灼,仿佛饿了很久的狼,突然盯住猎物的眼神。
她微不可查地露出一丝笑意。
少校的腹肌轮廓向内收束,隆起的块状紧崩到僵硬,又如拉紧的弓弦一样崩直,随着频率,皮肤表面出现波浪状的细微颤动。
果然很好用,军医这样想着。
墨色的长发随着动作凌乱地漂浮,喉咙间毫不吝啬地溢出丝丝气音。
微弱的灯光下,军医的嘴唇呈现出磨砂般殷红的质感,俯视的目光带着极度的压迫感,给人以致命的吸引力。
游十安被酒精侵蚀的大脑,迟钝到已经做不出任何深度思考了,只感觉急迫,但军医似乎还嫌她不够崩溃。
一颗颗缓慢地解着白色的衬衫扣子,修长的指尖滑过泛着粉色的皮肤,隔着单薄的衬衣,朦胧到让人离不开眼。
“唔……”游十安的理智彻底湮灭,被酒精激发出所有深埋的情绪,她委屈地呜咽着,“长官…松开绳子…”
“我想抱你…”
游十安几乎要发疯。
但薄奚淮不碰她,绑着手也不许自己触碰。
酒精放大了所有的感官,全身无力,大脑仿佛蒙上了一层薄纱,恍恍惚惚,但本能却像恐怖的海浪一样拍打袭击着她。
“之前你就让我忍着…”少校琥珀色的眸子里,蓄积起一层薄泪,打着转地要掉不掉,“你怎么这样……”
“长官…”少校挣扎着想弄开束缚,但被腰带加固后的捆绑实在难以解开。
本来单纯的这样,完全满足不了薄奚淮。
但她看着少校被酒精弄得脸色泛红,眼睛里满是湿漉漉的委屈,呆乎乎地撒着娇,一下子戳中心弦,完全受不了。
薄奚淮在一声声长官中,感觉自己快化成了一片漂浮的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