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医忍着喘.息,随手把酒杯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微微低头,从少校枕后顺着脖颈,缓慢地滑到下巴,强硬地推开这人。
游十安还记得别把军医咬伤了,在她用力推的时候,就退开了。
少校还没有来得及委屈,抬头就看到军医罕见的仿若冰山炸融,春意盎然的温柔笑意。
呆愣间,薄奚淮轻轻戳了戳她的额头,轻笑道:“不乖哦~”
游十安无措地僵在原地,所有的感官都停留在了额头一点,那轻轻地如同蚂蚁爬过的触感,从额头放大到全身,戳得她心脏都发酸了。
母亲去世后再也没有人用这种哄小孩一样的语气对她说话了,军医堪称温柔的举动让她仿佛看到了自己母亲。
但她没能想更多。
薄奚淮随手脱了外套,贴过来,隔着衬衫抚过心口。
游十安猝不及防,腿一酸,倒在军医肩头。
“你知道我去找你之前在干什么吗?”薄奚淮压在耳边恶劣地逗她,纤长的手指还在里面,“我在浴室想着你,自己做。”
“嗯?”
少校瞬间脸色爆红,她本来以为自己已经适应了薄奚淮的撩.拨,但这人总有方法让自己羞涩。
游十安下意识地吞咽,又莫名地兴奋,急不可待地想要去碰薄奚淮。
但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裤子已经滑落在地,双手更是被自己的衬衫绑在了身后!
“乖,去躺着…”
薄奚淮的呼吸也开始沉重起来,她退后半步,眼神忍不住在少校的身上流连。
游十安最多比她矮两三厘米,但是肌肉线条更为饱满有力量感,蜜色的肌肤显得更健康,就连身上大大小小蜿蜒的疤痕,也别具野性难驯的美感。
薄奚淮在少校小腹边缘,那条因为自己开腹划出来的疤痕上停留片刻,拉着她,一把按在床上。
卧室只开着一盏昏黄的台灯,光线不如白天,但却又能看得清,只是视觉上会蒙上一层薄纱。
被欲.望控制的少校,热切地盯着军医转身拿了酒杯放到床头柜子上,才低头对着她说:“不听话,是要被惩罚的。”
游十安听到这话时,都还以为是薄奚淮的逗弄,直到军医抽出战术腰带,才意识到了问题。
她本能地往柔软的床里面滚了滚,脑子里滑过那个被打成马蜂窝的连长,扬起皮带抽在小女孩身上狰狞的面容。
游十安以为军医也有这种嗜好,紧张地全身都缩成了防御性的姿态。
薄奚淮敏锐地察觉到少校眼里划过的慌乱,她垂眸看了一会儿,对折起腰带,猛地往虚空一挥,就看到少校侧着身体,左腿的肌肉绷紧,下意识冲着她的方向抬了起来。
“害怕我打你?”薄奚淮俯身亲了亲她的唇角,“不会的。”
薄奚淮没有这种抽人的爱好,带着血腥暴力的性,只会让她想起手术台上各种血淋淋的死人,除了暴躁抑郁,不会给她带来任何的快乐。
但游十安的反应,反而古怪地让她更加兴奋。
军医解开捆绑少校的衬衫,把她的双手举到头顶,捆在床头,又用腰带加固了一遍。
腰带冰凉的卡扣贴在手腕上,冷得游十安打了个哆嗦,还未被紧张担忧的情绪完全破坏的欲.念,瞬间更加肆虐。
少校的脑袋垫着枕头,看着军医修长莹白的手指,一寸寸地往下。
肩峰,锁骨,腰侧,一直到脚踝。
但就是故意戏弄,偏偏不如少校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