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赆？”那人眉头紧锁紧锁。

即使沈攸蕴内心已经有了答案，但听到系统在他脑海里大喊：“霍启明！他就是霍启明！”时，他还是难以接受的。

霍启明比他高出一点，有鼻子有眼的，看着很英气，属于第一眼就能看出不好惹的人，此刻满面笑意地看着他：“你是裴赆？”

沈攸蕴沉默着考虑怎么应答时，就听系统说：“你放心，他不敢确定，他和你最后一次见面应该是在十九岁，现在都快九年过去了，他肯定认不出你了顶多是感觉是相似。”

沈攸蕴听懂了点了点头，随后猛地牵起霍启明的手，轻飘飘捡起了自己服务员的身份眼泪汪汪地说：“哥，办张卡吧，我这个月业绩实在不行，领导说我再不合格就要被开除了。”

霍启明盯着他上下打量很久后才说：“你不是他，你叫什么？”

王鹏宇插嘴道：“哥，你别和他这个服务员……”

霍启明不悦地皱着眉打断：“你闭嘴！”随后视线又重新落回沈攸蕴脸上。

沈攸蕴轻松就胡诌了一个名字：“我……我姓沈，沈赆。”

“沈赆……”霍启明点点头，又呢喃重复了一遍，“沈赆……”

他又像往常那样轻笑着和王鹏宇调笑着说道：“他长得很像裴赆……特别是五官什么的，和裴赆十五岁特别像，真的……怎么会这么像呢，我差点认错了。”

沈攸蕴在心底反驳道：你没认错。

王鹏宇听见这段话后面色变了变，沈攸蕴很清楚地看见他嘴边抽搐了几下，欲言又止最后目光意味深长地看向沈攸蕴。

沈攸蕴握紧拳头，缓慢迈步想不引起任何注意的离开包间，却不料霍启明突然叫住他：“不是要我办卡吗？”

“啊？”

就在这事系统和沈攸蕴说：“你暂且在这里忍一忍吧，漫画数据走向判断错了，慕容婉彤大概会在三十分钟再出现……”

沈攸蕴：？

so？

系统道：“现在也没别的办法了，你忍辱负重一下吧，等慕容婉彤来了你直接英雄救美就好了。”

沈攸蕴：那我不能先出去等会再进来吗？

系统道：“你现在要是出去，蒋白济朱岩还有你那个小管家都在外面守着呢，你走了就回不来了。”

沈攸蕴：在外面？

系统道：“蒋白济朱岩就在隔壁包间蛐蛐你呢，他们俩商量好了等你出来就揍你一顿，你的管家结完帐没见到你正在一楼接一楼排查你的位置。”

沈攸蕴：行了，我知道怎么办了。

他立刻转头换上笑脸：“没错先生，就是办卡。”

霍启明拿着空酒杯正对着他说道：“那你先坐下，走了就没意思了。”

沈攸蕴谄媚地笑道：“好。”

“可以靠近点。”

“好。”

沈攸蕴移动着向他靠近了一寸，但始终不敢像刚才王鹏宇和娇娇那样屁股贴着屁股。

沈攸蕴坐下后，霍启明根本不理他，只顾着和王鹏宇说话：“你见过裴赆吗？”

“没有，哥，只听你提起过……”王鹏宇犹豫着看了沈攸蕴一眼，最终是没有说什么。

“这些年我还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霍启明叹气道，“想当年我俩之前关系还挺好的，不是因为那件事，他也不会和我闹掰……”

沈攸蕴漫不经心地听着，也不知何时霍启明的目光又落回了他身上，等他去看霍启明时又刚好和他对视，沈攸蕴听见他说：“沈赆，你跟我吧。”

沈攸蕴：？？？

你他妈说啥？

霍启明见他不愿意于是皱着眉道：“其实能和裴赆有几分相似是你的福气。”

沈攸蕴：？？？

我可去你妈的福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