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在忙,你饿了没,我去弄点吃的。”
“咱点外卖吧!你别折腾了。”
“外卖不健康,就一会就可以吃了。”
两人都没心思,吃了会就把碗筷收了。
“我去刷会题。”
“我去练会舞。”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孙策林刷完两套试卷后,去舞室看了看余望没在,进了卧室就听到了水声。
推开门进去,脱了衣服,余望诧异过后说了句“我帮你。”
两人擦干头发躺在被子上,余望偏过头说“你有没有闻到小家伙的味道。”
毛巾被甩到了脸上,孙策林起身关了灯,拉好被子后把床头灯一关“睡了,明天还要早起。”
“请你不要告诉我这个惨痛的事实。”余望拱进被子里,一把抱住孙策林。
在这期间给苏喻无过了17岁的生日,可能是人格魅力的加持,苏喻无竟然才17岁。
生日会没有18岁的精心策划,只是在拍摄日常物料时订了一个大蛋糕,拍了一张大合照。
“他们还在闹变扭吗?”
“嗯。”余望铲了一勺奶油放在嘴里接着说“好像从哪次桑城演唱会回来就不对劲了,也不是,好像是更早以前,桑成哪次降到了冰点,我们还以为回来就好了,可,我也说不清楚。”
苏喻无和江无期现在全程都没有一个眼神,之前传话都是让陈丞他们传,到后来苏喻无说完就走,没有任何一句多余的话,大家都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每次发出去的训练日常其实不少人攻击孙策林的舞蹈,可是比起他的舞蹈似乎更有话题流量的是苏喻无和江无期到底怎么了。
也算是因祸得福吧!
“转眼就要过年了,要买回去的机票了没,我估摸着时间也快了。”余望在客厅刷着碗说。
孙策林给花换水的手一顿,“我不打算回去。”
“啊。”余望手里的碗滑向洗碗池。“不回去过年吗?”
“嗯。”
“真不打算回去吗?让我想想啊,让我想想。”
“不用想了,你先把你的票订了。”瓶子里的玫瑰娇艳欲滴。
等晚上身侧陷下去,余望挪过来把人抱住,“要不要和我回家过年。”这是自认为最两全其美的办法。
“不想。”孙策林转过身来。“我想趁着有时间练练舞蹈。”
“不是啊!学疯了。”
“不是,是被骂怕了。”
余望还想继续纠正孙策林这种不正确的思想,孙策林打了个哈欠说了句困了关灯睡觉,余望哦了声,把灯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