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说着把人推开。
“无论你那一面我都喜欢,一直给你盯着呢,放心。”
“公司的人不会发现什么异样吧!”
“有什么异样,我每天和你待在一起都没什么异样,睡吧,现在真有点困了。”
一夜好梦。
公司总归是不放心让孙策林一个人去录综艺,但又抽不出人手,派了个新招的助理和场控陈析哥打好了招呼。
综艺录制时长一个月,都是大前辈导师和知名大学的教授。
孙策林的小片确实争气,和同样的小辈陆谦意相比还显得较为出彩,之后也获得了不少前辈的照顾,毕竟谦逊有礼还乖巧的小辈都让人喜欢。
余望提过一嘴的陆谦意,让孙策林想忽视都很难,出厕所时一身烟味,刚开始拍摄横店第一期中场换衣时,腰以上的青紫痕迹格外明显,小助理说话的声音大了点,对面的人皮笑肉不笑的说是滑雪摔了。
舞蹈加练通常只能在房间里进行,录了一天戏后,小助理盘腿坐在床上守着孙策林说,你不累啊。
“你也不用一直守着我,放心,我不会乱跑的,这么多天了,你也该把心放肚子里了。”
“那行,我下去给你弄点吃的,晚点回来。”
等人走后,扒了会舞,靠在床边,看着落地窗外的车水马龙,余望的电话准时想起。
刚开始时,余望的电话是很烦人,絮絮叨叨的,被孙策林挂了几次后不眠不休的一直追着打视频,说一起刷题,肯定不会吵。
孙策林也就习惯了,看着在床上支着一张小桌子刷题的余望。
“余望。”
“嗯,怎么了。”
“怎么不去书房。”
“书房太冷了,而且我也懒得去。”余望说着拿起手机侧躺。
“最近病怎么样了。”
“每天都在吃药。”
“哦!”
电话那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余望把桌子收好,躺下,孙策林抬头搞好看到余望蹙眉。
“我挂了,你好好休息。”
“别,我就是累了,想看看你。”
孙策林继续低头写试卷,笔刷刷的解着题。
“你不问问我怎么了吗?”余望嗓子里都透着疲倦,快要接近元旦,天哥好像是为了争取新年演唱会的经费和出道团师兄的高层挣的面红耳赤,偏偏来看训练时,看到冷战的江无期和苏喻无,训练的效果不好,整个舞都是散的。
瞬间就发了脾气,劈头盖脸的一通骂,后来两人带着再排了一遍,效果还是不好,卡了好几遍,把文件夹摔到地上,门被砸的震天响,皮皮哥连忙追上去。
好郁闷,好像被天哥骂不在少数,过一会就好了,可是现在觉得很郁闷,对呀!领头羊吵架,为什么他们什么都做不了,明明也进公司好几年了,粉丝一直不上不下,自己也不上不下的。
“问了也改变不了什么。”听到手机那边传来的声音,余望翻了个身,把头埋在被子里,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