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策林自从生日会后一直会不间断的低烧,低烧过后,另一个人格就会克制不住的出现,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频繁,他抽时间去了医院,小孙医生建议还是心理疗法,但孙策林时间根本不够,他知道张导的综艺最多不过一个月时间,自己总归是要回公司的。现在只全靠着药物治疗。
问题最大的是舞蹈,声乐根据生日策划视频的发布,网上的声音没有太大的问题,最让人头疼的就是舞蹈,尽管每天都泡在舞室,可是现在连扒舞都不熟练,肯定会出问题。
综艺小片公司那边综合了陆赴的改编,在周六时发来了定稿。
小孙医生出于医生的角度在微信里说还是希望能慎重,现在他的病本来就不稳定,心理临界点低,还出现记忆骤降的情况,经年累月的记忆伤害还没有被屏蔽,现在的小片风格不就是将自己血淋淋的解剖吗?
“那就赌一赌吧!万一赢了呢,我没得选了。”
孙策林看着手机里编辑好的文件,常见的校园霸凌,身体里的一个人格爱上另一个人格最后变成疯子的故事,成绩优异的转校生,沉默寡言被老师骚扰砸进来的篮球是身体里另一个疯子的幻想。
孙策林拒绝了公司的帮助,在家里构思好了所有后,等余望发消息来时,带上陈丞初次见面的相机去了公司。
虽然说放手让策林自己弄,但皮皮哥还是来帮忙了,跟着陈丞张辞和余望拍了一个傍晚。
“小林哥呢,不来看看成品吗?”
“在厕所呢。”
“那我去喊他。”
“不用去了,余望去了。”
“行吧!张辞,没想到你还挺会找角度的。果然继承了张叔的天赋。”
余望看到撑在洗手池呕吐的孙策林,走过去帮人顺着背说“拍的挺好的,放心吧!刚才天哥路过还夸你来着,听到这个好消息有没有好一点。”
孙策林吐不出来什么,连肚子那块都吐的颤着疼。
“不要。”
“说啥呢?”余望一个怔愣住的功夫就被拉进了厕所隔间。
“鱼仔。”被挑起的下巴凑上了一个吻,下巴被轻轻的啃噬,接着是脖子,温热的舌尖一圈圈的舔舐。
余望拉开两人的距离,看着嘴角破了的孙策林。
“怎么了,不敢。”
“还在公司呢。”
“真怂。”孙策林说完拉好衣服开了门。余望连忙追了出去。
两人弄的大汗淋漓,孙策林在最后稀碎的呻吟声中晕了过去,而后又睁开眼颤抖的说“别弄了,疼。”
余望没有停住动作,只是加快了速度,最后吻掉了孙策林眼角的泪,翻身躺在床上,大口的喘着粗气。
孙策林仰头看着天花板,眼泪止不住的像断线的珍珠。
每次醒来都发现或整好是和余望在做那事,毫无节制,练舞时下身快要撑不住。
他不记得另一个人格分裂出来时做了些什么说了些什么,伸手将床头柜抽屉里的检查单拿出来递给余望。
余望看了单子良久,“我上次瞥到了一眼,问了小孙医生。”
孙策林怔愣住,“那你还。”
“还什么。”
“不加节制。”
余望听到这话笑出了声,回过身抱住孙策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