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的小河清澈见底鱼儿自由嬉戏。
在哪里,他碰到了一个美艳像狐狸般聪慧的姑娘。
没人会不爱上她。
离开她就像挖心一般,心不跳了,也透不过气来。
——
宴行红着眼抓住满身是血出来的清燕,急切的问到:“软软怎么样了?”
清燕也红着眼:“我刚刚给王爷止住血,她手臂被银针刺穿了,身上还大大小小的刀伤。现在就是吊着一条命,还好血止住了。三皇子您快召我师傅来,我现在还能撑一撑,在久些我可真没办法了。”
“本王已经让上寺上宇快马加鞭带人回来了。”
清燕点点头:“尽快啊。”又要回室内。
宴行也寸步不离跟着进去,清燕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她已经把王爷挡一次在门外了,再说现在王爷止住血了,三皇子也不用避嫌了,他帮她看着正好。
清燕已经熬了好几夜了,她现在要制药,她内伤太重,刚刚补好的内力,又亏空的更厉害了,内力紊乱。外伤还深深浅浅,可怖可敬,像不要命一样打,铁打的身体也不能这么玩命。
宴行看到地上一盆盆血水被婢女端出去,宴行坐到床头,想握起婴软软的手,却有些颤抖,她就算易碎的娃娃一样,他不敢轻易触碰她。
落在外面的手臂缠满了白布,隐隐有血色渗出,脸色苍白,她是强忍内力翻腾一直在对敌,他触到她的时候才会克制不住因为气血逆行吐血不止,脉相混乱,如果他在晚来一步,她就有可能内力回卷破经脉而死。
宴行想到此处都后怕不已,他意识到不对劲就一直要突破刺客重围往回赶,但他们明显知道拖住了他的退路。
外面赵云悄悄进屋,踌躇着还是轻声说:“殿下。”
宴行眼神一直没有离开婴软软。
她呼吸很弱,眉头紧锁,手指会无意识的动一下,宴行呼吸也放轻了。
赵云想第二次了,为了燕王,他们三殿下又开始担心的魂不守舍。
硬着头皮:“殿下,殷王,二殿下和各宫嫔妃都已回宫,其他王侯百官都顺利回府。”
“嗯,那白贵妃和贤怀他们到哪了。”
“他们在往蛮地的路上了,行宫的人里里外外都换了一个遍。”
赵云双眼提溜转:“我们要不要围堵追杀过去,可以肯定殷断峡,还有齐西山,最后燕王客栈行刺都是他们的人。”
宴行不想当着婴软软的面说这些,带赵云去了屏风后。
“不用,他在殷地扎根已久,是颗毒瘤,他能让我们放他走,他就一定不怕我们会追上他,京城里肯定还有很多他的人。白贵妃是他的人,此次白贵妃逆反,白聪下马,刑部要重新洗牌了。”
“那我们正好可以推举刑部副下大夫山里人上。”山里人是婴王一手带出的人,和白聪后宫党不同,山里人是真正的有气节的名仕,但是一位高风亮节的人在年纪轻轻之时就能担任刑部副下大夫,没有婴王的推举,他绝对不能到今天的官职。
“不必。”若说后宫党和他推举的人在政治上能达到平衡,现在白聪下台,白贵妃贤怀通过刑部造兵器一事已经在朝堂上掀起轩然大波,这次刑部下大夫的人选父皇一定会斟儿酌之。
他现在手握兵权,刑部下大夫还是他的人,那皇兄就会变得被动,他们是父子亲兄弟,而朝堂上只看权利。
“是。京城传来消息,白聪被处死,祖籍三代被撤职发派,刑部下大夫还未下调令,太子代管。”
“嗯。”这目前是父皇对朝廷最好的平衡。
他们兄弟能不在意这样的平衡,刑部下大夫的人能安排我的人,可是朝堂上趋势攀附的人数不胜数。
父皇并不想他们陷入权利的漩涡,即使他们就在这权利的中心。
父皇还是皇子的时候就见多了手足相残的场面,他不想他们兄弟到刀剑相向的那一步。
他和皇兄一直知道父皇的良苦用心,也很珍惜生在皇室中难有的兄弟亲情。
赵云见宴行在沉思踌躇了一下还是试探着说到:“王爷,我听到了一些传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宴行冷冷一撇,赵云正襟忙说:“那天是燕王带走了皇后,有人说他们听到燕王叫皇后母亲。”
宴行听此眼神锐利的看向赵云。
赵云开始冒冷汗,低头请罪。
宴行顿了顿,摆了摆手冷冷的说:“别让我在听见第二次。”
“是。”连忙告退出去,赵云心想:“太吓人了”。
门打开又关上,才说了几句话的功夫,外面天色已经暗了下来,雷声起,雨大掉落在地上响起叮叮咚咚的声音。
宴行心口也空了一半似的,听着雨声像落在他心上,雨太大,居然落得生疼。
他也听见了,在新后册封的时候,他知道婴软软肯定不会认错人。
新后是楚婴楚元年带回,而当时燕王妃殉情。
父皇确实是要剔除异姓王,可是一直没有下手,这会是什么原因。
再者父皇有意无意的提点眼神。
一切都对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