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行一愣未动,有些无措,盖上腰间婴软软软软的手。
柔声问:“怎么了?”
“没事,就想抱抱你。”
“好。”松了口气,回身抱住婴软软,埋守在婴软软颈边,暖香袭人。
婴软软推了推宴行,宴行放开婴软软。
月色下少见的见婴软软笑意及眼底。
婴软软拉起宴行的手,走至榻前。
宴行看向婴软软,拉着婴软软的手:“现在在行宫,恐有不妥。”
婴软软却不管这些,她想他陪着他。
拉着宴行躺下,埋首在宴行怀里。
宴行托着婴软软,不敢乱动,他不想冒犯了她。
“宴行。”轻轻软软的声音传来。
“嗯。”宴行低低应着。
他喜欢婴软软的声音,只要听到她的声音,会不自觉的笑,不自觉眼神跟随她。
“我送给你的玉佩呢?”
宴行有预感她肯定要过问的,从腰下拿下玉佩递给婴软软。
轻轻点了点婴软软的头:“戴了一天了都没发现。”
婴软软把玉放在手中把玩,只能透着月光看到大概的轮廓。
沿着轮廓,手指细细摸着刻玉佩上的文字,那“软”字逐渐清晰。
“这是我祖父给我的,上面有我的软字。”轻轻柔柔的声音传来。
宴行手覆上,细细感受那刻在玉里的软字,就像一遍一遍又一遍的把婴软软刻在心上。
“我知道这是你送我的,我母妃和我说过,我自小就很喜欢这个玉佩。”
“那是,我祖父富可敌国,给我的什么都是最好的,这可是最好的软玉,此玉沉甸厚重,色泽清润温和,触摸油脂光滑。当时把这玉佩给你我外公生了好久的气,说这是要给我未来夫婿的。”
宴行有些不乐意了,但:“所以外公好眼光,果然是给你未来夫婿的。”
“是是是。”不和他计较,如果不是他一直拉着玉佩不让她走,她会把这玉佩给他?
“宴行。”婴软软捏了捏宴行的脸。
“嗯。”
“你怎么会那么喜欢我?”她好奇许久,只要和他在一起,她就能感受到他的眼神无时无刻不在她身上,她的开心,不适总能第一时间发现。
“我最近回想,我们的感情开始的很莫名,没有穷追不舍,没有日久生情。我觉得我们是一见钟情,但是我心里一直觉得一见钟情又有些不妥帖,因为我总能感觉到你那快溢出来的在乎,喜欢。”从脸至下轻轻抚着宴行。
宴行低下头寻到婴软软唇,婴软软微张唇,今天本不想做出什么的,实在被她撩的不行。
婴软软逗着他,不让他寻到那香甜。
宴行难挨,苦苦寻着,用着力,把人怀的紧些。
一来一回,两人都发了些汗。
宴行放开婴软软,气喘吁吁,闭眼平息。
婴软软爬到宴行胸前:“说呀。”
宴行缓了缓:“软软,我喜爱你,一直喜爱你。”
“我知道。”婴软软听着他格外快而有力的心跳声。
“我知玉佩是你送的,时不时会留意你的消息,但是总是很少。我知你爱行侠仗义,劫富济贫。”
婴软软惊讶抬头:“你怎么知道?”全燕城的人都不知道,只知燕地郡主温和贤淑。
虽然到后面燕地郡主就变成无所不能,巾帼不让须眉,霸道专治。
宴行还在继续说:“知你要成婚后就很少打探你的消息了。那时心有些落空。但后面我就出使雪地,阻蛮地。那时候很累,刀光血影,血雨腥风。却比以往多了很多你的消息,并且又在一次看到了你。”
“嗯,又一次?”婴软软有些愣,什么时候。
宴行却没说话,许久:“你自己想想。”
婴软软引起好奇心:“你告诉我嘛?”
“我随军到燕地支援。”
婴软软惊讶:“我怎么不知道。”
“我现在依旧能想起那时候的你,在城墙上,衣服血迹斑斑,长发随风舞动,手立长枪。进城,我就再没见过你。战势混乱,稍微稳定一些,就被召回雪地。”
婴软软眼睛有些泛红,摸了摸宴行。
宴行抓住婴软软乱动的手:“在之后,就一直听说你在齐金边境以少胜多;在赤峰之战中遇袭化险为夷;诱敌深入直捣黄龙,人人都说你是女中豪杰,巾帼女英雄。”
婴软软打断宴行:“好了好了,那我那么厉害,你怎么刚开始对我爱搭不理?”夸上天了快。
“也不是爱搭不理,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你还调戏我,我就觉得你怎么变成这样了,难道是身处高处染了些以为谁都要喜欢你的病。”
咚的一声。
宴行苦着脸扶着腰起来。
好在清燕谁熟了。
“怎么了?”宴行拖着腰坐到床头,拂了拂婴软软碎发?
婴软软拖起被子盖住自己刚刚的感动烟消云散。
婴软软哼了哼。
“你回吧,本王要就寝了。”
“别生气。”吻了吻落在外的额头。
再哼哼。
“即使这样,我也任你调戏不是吗?喜欢你不是吗?我就是该喜欢你,也只有你。”
婴软软露出脸来,手伸出搭在宴行肩头。
宴行伏低,轻轻吻上去,轻拢慢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