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顾院长,多好啊,等到鬼王来了,拿薄沨换一换地狱城的钱,那可多爽啊,”韩墨宸痴了,“得亏你跟我鼎力合作,不然我们这生意往哪里去?”
顾得白道:“是啊,容倾去到极北深渊,没有惊雨刀等同于废物,而没有惊雨刀的游行就是个废物啊,凭他那么一点点的时间系觉醒天赋?”
“真的是,笑死人了!”顾得白笑道:“为我们铺路,我还得感谢他呢,你说是不是?”
韩墨宸看了眼侄子,他有点心神不宁的,便问:“你不满意,韩渊?”
韩渊摇头,“我想起了姐姐而已。”
韩墨宸:“别扯了,你姐姐是真的死了。”
“我亲眼,送她下的葬,就算是游行游说她又如何,她是个恋爱脑,只会坏大事,”韩墨宸道:“你是我唯一最亲的侄子,我说什么都一定会让你跟叔叔享受同样的利益。”
韩渊:“那随便你吧,我还好,没有很难过。”
“也是,都说亲人的离去是生命中一生的潮湿,”韩墨宸道:“可阿渊,利益面前,必须要舍弃掉很多不必要的东西。”
“你姐姐,死得惨,我会给她风光大葬的。”韩墨宸把韩心愫的药酒给换成了剧毒的药,他还抓住了季舟槿。
韩墨宸又说:“你要去看看阿宛吗?”
韩渊脸色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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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微光,带着薄暮的阴霾。
游行凌濛跟凌雾汇合了,游行吩咐凌濛在大教堂的周边布置好火药跟炸弹,由于实在是过于心神不宁,凌雾便让游行回车上睡了。
游行仍然沉迷在分开的焦虑之中,他迷糊糊地做梦,又梦到了哥哥,梦到了最亲的爱人是敌人。
不知道为什么,他太怕与别人分离了。
容倾很宠他,游行梦到,自己又被容倾抱着走,容倾跟他开玩笑,说孩子静悄悄,势必在作妖。
游行委屈得很,跟他抱怨:“不是这样子……”
语气依旧带着娇憨的感觉。
容倾连连吻他,安慰他,手抚着他的脖子,牙齿咬住他的耳垂,那么不害臊地说他:“小恶魔是不是就是你这样的?”
游行急得要去捂他的嘴,容倾手压着他的腰,亲他,吻他,拥抱他。
仿佛只有这样的疼痛,才能够让他感觉到一丝活着的滋味。
游行要被颠得疼,执意道:“才不是这样子,你说话啊……”
容倾变为一团模糊的光雾,他抚摸游行的眼角,安慰他,哄他:“乖宝宝,吃糖吗?”
游行急着去追逐,却被对方非常强烈地堵住了嘴唇,被迫撬开唇齿,迎接恶魔无休止的侵犯。
容倾声音恶意:“给我生孩子吗?”
光雾变成了黑气。
游行压抑到无以复加,“哥哥……”
“哥哥……”游行痛苦,极端无措:“我舍不得你走……”
“哪里舍不得?”容倾开玩笑,声音哑了,“宝贝,放松点。”
游行使劲弄他,像一尾活鱼。
又触碰到了,温暖潮湿的所在。
……
游行冷不丁睁开眼睛!
他竟然,因为压力太大做春梦了!!!
游行打开车窗,通风透气,他思索自己是不是真的不动手好久了。
怎么会做这样子的梦?
缺了男人,一天都不行吗?
游行耳根子臊红。
过了十来分钟,凌濛来了,他甩给游行一瓶水,问道:“哥要走了,你一个人能行吗?里面的人,可个个都是豺狼虎豹,你没有惊雨刀,怕是大家都知道了。”
游行:“无所谓。”
凌濛骂人,“不能悠着点?”
游行哪里还能优哉游哉。
大难临头,他居然做春梦????
这也是过得太安逸了!!
游行平静心态:“凌雾呢?”
凌濛努了努嘴,目光放到云城的方向,他笑着说:“跟黎燃疯狂battle去了,不,呸,黎燃跟季循路疯狂干架去了。”
游行看着自己车驾驶座上的方向盘。
时间显示【17点35分。】
他有点错觉,就是觉得时间过得没轻没重,自己也没皮没脸。
游行伸懒腰,笑道:“你等着瞧吧,骑驴找马,我才是那个称霸世间的王。”
凌濛倒是挺佩服游行的豪迈,开玩笑:“早干嘛去了?”
游行点烟,皓白手腕圈了个黑色发带。
夹烟的手指白雾缭绕,火光绚烂迷离。
“找男人去了。”游行沉声道,“找漂亮男人当丈夫。”
“嫖他去了。”
凌濛过了好一会儿,才咳了声,发出那种来自胸腔的嗬的声音.
“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凌濛发出来自内心的悲鸣,“你居然是个恋爱脑?!”
“草!!”凌濛气得胸膛胀鼓鼓,开始发癫:“啊!!!!为什么好男人都死绝了?!我的呢,我的呢我的呢我的呢?!”
游行:“你很吵。”
凌濛:“你!”
游行看不远处的风,又开始,思念容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