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小时一般,背对背作战。
“我不知道你在隐瞒什么,更不知道你在害怕什么。”
北川熙各种怪异在脑海中显现。
“但是,北川,我不在乎。”
这一切他都可以视而不见。
琴酒将下巴轻轻靠在北川熙的肩膀上,两人头发交织一起,炙热的气息让北川熙战栗。
“你的过去与未来我不在乎,但是你的现在,属于我。”
“不用隐瞒我,我就在你的身边。”
偶尔也依赖他,信任他。
看着近在咫尺的人,北川熙按捺不住,一把抓住对方的衣领亲了上去。
两人交换了一个充满酒味与苦涩的吻。
“你总是这样。”
两人额头相靠,眼睛紧盯着对方,都带着狠劲。
终究是北川熙先败下阵,他有些郁闷的将头埋在琴酒的颈窝,恶狠狠的咬上去。
琴酒吃痛。
破口处湿润感传来。
北川熙舔着琴酒脖颈处正往出渗血的牙印。
“属狗的? ”
琴酒嘴上不客气,但手却摸了摸北川熙的头,算是无言的安慰。
北川熙将琴酒扑倒在沙发上,恶劣的笑着:“天晚了,该睡觉了。”
北川熙身后的指针刚刚指到四点,外面通亮。
琴酒目不斜视,只是叹了口气,他的手已经摸到北川熙的脖颈,猛的一下,两人位置互换。
手围住北川熙劲瘦的腰身,嘴贴上他微凉的薄唇。
火热与冰冷相碰撞。
“是该睡觉了。”
身下北川熙笑的危险,却又格外迷人。
此刻他的眼中,只有琴酒的身影。
不是无法追寻的缥缈,不是过去记忆的影子,是真实存在的,强大又危险的。
琴酒俯下身,嘴角勾起。
等到北川熙躺下睡着后,一旁的琴酒睁开眼。
他小心起身,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琴酒走到客厅,只见桌子上还摆着满满当当的空酒瓶。
他拿起还有半瓶的朗姆酒喝下去,入口所感受到的不是朗姆酒辛辣的味道,而是苦涩。
琴酒面不改色的咽下去。
就这样的酒,刚才北川熙一口喝了四五瓶。
琴酒坐在沙发上,手指微微弯曲,有节奏的敲打着。
脸上满是冷漠。
那么,究竟哪里出问题了。
思索许久,琴酒打开手机,拨出一个号码。
“……是我,替我查些事。”
“对,没错……”
“……速度……”
挂断电话后,琴酒重新回到卧室,将手摁住北川熙的脖子。
看着毫无差距的北川熙,琴酒的手用力,只要用点力,北川熙就能无声无息的死在他的手上。
不如就这样,让他死去,死在他什么都不知道,仍然满心是他的时候。
琴酒一边这么想,一边松开手。
“不要再骗我。”
良久,房间里响起低语。
北川熙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忙碌多天的身躯在大醉一场后终于闲下来,此刻他沉睡在睡梦中,不愿醒来,可惜《Avenger's Tears》的旋律锲而不舍的响着。
“Hello,先生,你怎么成这样了!”
塔里塔洛斯一张大脸怼在屏幕上,北川熙这才发现接的是视频。
“怎么了?”北川熙揉了揉头发,有些烦躁,很想在睡个回笼觉。
“不是吧先生,你看看自己的手臂!这怎么弄得?”
塔里塔洛斯眼尖撇到北川熙右手臂上的绷带,这玩意儿早上还没有的,所以他家神通广大的先生是怎么短短几个小时就又在自己手臂上添新伤的。
还有他这明显刚睡醒的样子,塔尔塔洛斯特意看了一眼表,没错啊,才十点,还早啊。
最最重要的是他脖子上的红印,这是被掐出来的吧,是吧是吧!
看见自己手上的绷带,睡前的记忆逐渐复苏,北川熙的脸也逐渐黑了下来。
他揉了揉太阳穴,感觉前景不妙。
之后的日子要战斗的地方肯定不少,所以这种作死行为但凡他当时再多一点理智都不会做出来。
——可惜晚了。
重点是当时他神志不清就算了,琴酒竟然也跟着他发疯。
一只手受伤对于整体战斗力影响严重,稍有不慎就会丢了命。
然而现在北川熙还能回想起当初琴酒答应玩这个游戏时脸上的戏谑和满不在乎的样子。
真不知道怎么想的。
北川熙捂住脸,不愿面对现实。
“所以先生,先生!这到底是怎么弄得。”塔里塔洛斯好奇心爆表。
“玩了局游戏,运气不太好,输了。”
“……”对方沉默三秒。
“先生,”塔里塔洛斯一言难尽,表情微妙,“我出千的技术还是你教的。”
这世上没有人能靠运气百战百胜,但是出千可以。
所以敷衍也好好敷衍啊!
“到底有什么事?”
塔里塔洛斯这才想起正事,转而兴致勃勃的说道:“你带回来的那人说要见你。”
“怪盗基德?”北川熙不由惊讶,这么点时间就思考好了?
“行,等着,马上来。”
就当北川熙准备收拾东西起身时,他手中的手机被拿走,进而传来忙音。
北川熙暗叫不好,他转过头,对上琴酒一张似笑非笑的脸。
“怎么,要去哪?”
不久前刚和人说好要并肩作战,互不隐瞒,转眼间就违背诺言,还被当事人听见,就问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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