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白哥哥不会这么狠心的!”
“你可以试试,看看王爷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南准鄞在赌,赌目前的牧广白对自己的“真心”。
正好也让自己看看,牧广白能让他嚣张到什么地步。
南准鄞一甩衣袖,离开了施意绵的院子。
书房内,王府的下人第一时间将此事全部转达给牧广白。
等人退下后,一旁摇着纸扇戴着面具的青衫男子问道:“王爷真不去看看?”
“我家王妃自然会处理好,本王怎么能去碍事呢。”牧广白满脸嫌弃,“这种天气还拿着扇子,你是不是装纨绔装上瘾了。”
男子取下面具,露出真容。
“王爷这话说的,为了演好纨绔我牺牲可大了。”
牧广白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唐多令,别怪本王没提醒你,演纨绔是你自己选择的。”
唐多令放下自己的金贵纸扇:“我被当众揪耳朵,很惨的。”
“你爹私下又没有罚你。”
唐多令毫无形象的坐下:“下一步,王爷打算怎么办?”
“那个人,是不是出现了?”牧广白捻了捻手指。
“是的,在瓦舍发现的踪迹。”
“让韦不成发现他。”
“你确定?”唐多令挑眉,“如果这人真像你说的那么邪乎,推到韦不成手里岂不是很危险?”
牧广白嗤笑道:“你觉得,韦不成会信这玩意儿?”
唐多令一想,牧广白这话说的也有道理。
“以韦不成的认知,如果世上真有什么‘天命之人’,怕不是只能是他自己了。”
牧广白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所以我也很好奇,这两个人谁更胜一筹。”
“对了,我忘记带走的那只公鸡怎么样?要不你还给我,养一只‘战斗鸡’可不容易。”
牧广白端茶的手一顿:“你还要拿走?”
“不然呢?”唐多令心疼自己养鸡的银子,“我可砸了不少钱。”
牧广白放下茶杯,轻咳一声。
“已经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