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够了,将人拽起来,从后环住他,下颌尖尖,搭在他的肩膀处。
幽怨道:“别人都是旁的男子向心怡的女子说尽情话,怎么轮到我们反倒不一样了?”
趁他不注意,咬他的脖子,留下浅浅的牙印。
相与一停,茶色瞳孔沉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情事方面,他一向处于弱势,骤然要他做些什么,还真是为难他。
少年的腰腹有力,随即不老实摸几下。
“你既然不喜欢说话,那我便多说一点,”我将他的发丝揽到耳后,跟个猫一样,“把你的那份一并说给你听。”
相与被情话撩拨到羞红,头偏过来。
眉骨流畅,若是病色褪去,神采别提多么飞扬。
“这里要舒展开来,”我伸出食指轻点,很是郑重,“阿与,你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他似乎听懂了,桃花眼垂下,生色在脸上生芽:“阿晚……我可以亲你吗?”
铁树开花!
“好。”
我美滋滋闭上眼睛,生怕相与反悔。
他捧着心上人的脸,带茧的中指蹭过来,在额间一点。
???
骗子,害我白高兴一场。
旋即指上我的唇角:“这里!”
他没有先前的迟疑,瞳孔中是茶色,水色,更多的是疏色。
仿若置身于幽深密林,踩得枯枝作响,从中间断裂成两半,那种细碎的咯吱的声响咕噜咕噜传来。
栖鸟婉转,风声缠绕。
“阿晚,我想和你长长久久。”
话语在我耳边炸响。
泪从眼角滑落,落在他鼻尖时,相与先是愣在原地,才手忙脚乱给我擦去。
“对,就要这样,”我把他搂得更紧了,好像这样我们就是同一个人,“要这样日日说与我听。”
“永远都不许离开我,每天都必须说。”
于是,他虔诚地,心甘情愿地,接受我对他的强制命令。
签署只忠于我的不平等条约。
“永远都不会,”相与吻在我的泪痕之上,我在震颤,清凉的触感刺激又敏感,“怀宁此生只与阿晚相伴,共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