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个。”

泽费尔再一次扬起了头，露出衣领粘湿的水痕。

先前罗莎注意到这个细节时，因为其他信息较多，交谈的时间又太少，于是并没有多加询问。

而现在，泽费尔弯着眼睛笑起来，那几乎是一个和斯塔尔非常像的笑容，“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她让我喝下的药剂呀。”

“这种理想里的、能让异人重新转化为人类的药，是Y提取我的血液研制的。就连我衣领上的这一片，我也能感受到里面有我的血在跳动。”

她手腕轻轻一转，枪管对准斯塔尔。

“你已经变成你最讨厌的样子了，杨。”

罗莎半松开手，往后退了小半步。

斯塔尔垂下眼，凝视着枪管：“你又想做什么呢？”

泽费尔答非所问：“你总是说着让别人解脱，其实被捆的最紧的应该是你自己吧。”

“所以。”斯塔尔眼睫颤了颤，“你是这样看待我的吗，泽费尔？”

泽费尔平静地说：“我只是不想看到你走上错误的道路。”

“你要杀死我吗？”

“我在帮助你。”

“……”斯塔尔似乎还想说什么，但她的余光一扫，突然发现罗莎已经退到了操作台边上：

“罗莎·奥尔塞！——”

罗莎伸出手，斩钉截铁地按下几个按键。

咔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