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莎问：“你的意思是，莫文·杨做了什么吗？”

“我原先也只是猜测，后来我发现了证据。”泽费尔露出一个复杂的微笑，“Y她抽了我的血，她说她要研究让异人恢复的药。”

“她所倚仗的，其实就是莫文·杨留下的，研究异化人类的笔记。”

罗莎想的多一些。

既然Y博士——她姑且将这两个人分开看——有这样的研究，那么有没有可能，绿水实验室起初就是研究这一项目呢？

而IS病毒，就是研究的副产物。

人类进入联邦时代后，基因经过了联邦的精心改造，从某种方面来看，这可能是联邦避免自己的人被感染成异人的手段。但不得不承认，人类体质提升了很多，一般的病痛很难再对人类产生影响。

所以按照这段时间的接触，依罗莎看来，更可能，IS病毒其实是联邦当初投放的病毒的改良版。

他们那样倚重杨，也许也是因为这个——

一个研究出SA原药剂的科学家，极大可能已经从当时的研究基因中发现了一些真相，但斯塔尔·杨选择了隐瞒。

这一举动让他们认为，这个科学家成为了“有污点”的自己人。

只不过他们没想到，斯塔尔·杨知道真相的时间更早，她的性格也更为难以控制。

而她的隐瞒所代表的，并不是站在了联邦这一方，而是更深重的阴谋。

“联邦是有罪的，Y她也……犯了一些错误。后来杨把她杀死了，作为同位体获得了她的记忆。”

泽费尔抬起眼，顺着墙纸一般的皮肤迸裂，蜿蜒到脖颈的鸦青色血管如同短接的电路。

她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