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喝着洒着,旁边有人专门数着,一碗,两碗,三碗,四碗......
四碗下肚,二都有点撑,停下来缓一缓。
田泰然看着杨衡嫣然一笑,他强撑着露出调戏她的神态。
缓了片刻之后二人继续。
两碗强喝下肚,杨衡已经面红耳赤,晕晕沉沉。
歇息一会儿,二人接着喝,田泰然一口气连喝四碗,而杨衡端着一个碗就再没喝完。
随后手中的碗掉落在桌上,她挑眉笑道:“杨公子,还继续比吗?”
眼看自己输了气不过,杨衡下巴一扬磕磕绊绊道:
“你们两个跟她比......灌不倒她就......别回去了!”
“是。”
紧接着那两位小厮齐上阵,旁边的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着。
杨衡醉醺醺的盯着人群:“谁要跟本公子论公平啊?”
围观的人顿时安静了。
那两人也一人喝了六碗便醉倒在杨衡旁边,而她依旧没有醉意。
接下来她每喝一碗,观众的呼声就高过一阵。
直到喝完了第二十碗,‘笃笃’,她用葱白般的食指敲了敲桌子。
“喂,杨公子,还继续吗?泰然已经喝了二十碗,你们三人才喝十八碗呢。”
杨衡半睁开眼,勉强撑起头,依旧嘴硬:“你......你等着,本......”
话未说完,‘噔’的一声,趴下睡着了。
在场的观众惊呼“姑娘厉害,千杯不醉!”
53度的高度白酒她能喝两斤,曾参加千百次酒会,能灌醉她的人寥寥无几。
区区唐朝的酒,一般十度左右,最烈的也不过二十度左右。
掌柜的得知此事,也顾不得数落她当众露面。
而是将杨衡和两位随从安顿好,以免他们惹是生非。
经过杨衡之事,田泰然不好再去前厅,只好在庭院里赏花观景。
远处一青衣女子走来,二人互相微笑打招呼。
“田姑娘。”
“许姑娘,坐会儿嘛。”
许都知拂袖在她对面坐下。
“姑娘初到这里,可还习惯?”
“还好,许姑娘在这里多久了?”
她思索片刻:“有十年了吧。”
“十年!竟然这么久了!”看不出来啊,感觉她还挺年轻的!
此时恰好有两位小娘子也走了过来。
“许姐姐可是独霸觥筹馆都知之位七年了。”
“七年啊,厉害!看来许姑娘文采无人能及啊!”
“过奖了,田姑娘的文采容貌性情皆无人能及。”
“哪里哪里,没有的事儿,许姑娘怎么不成婚?想必想要娶姑娘的人都排到法国了!”
许都知愣了愣,随后微微笑一笑,以示回答。
其中一位小娘子笑道:“因为许都知心中只有一人......”
许都知立刻瞥了那女子一眼,她便不敢再说了。
田泰然立刻心领神会:原来是心有所属啊!
“我初来长安不了解,长安城又尊贵又英俊的公子有谁呀?”
“那自然是昢公子啊,曾经还有沈杜两位公子,只可惜这二位不在长安。”
田泰然十分好奇:“昢公子?是谁?”